哪怕是用他的屍體,他的血來溫暖她也好,她現在極度渴望著那樣的感覺。
「眠眠。」賀言深撫摸著她的後背,他怎麼覺得眠眠這次要比上次還嚴重呢?難道人的心理陰影會伴隨著人的年齡不斷加深嗎?那下次呢?下次她再這樣的時候,會不會更加嚴重?會不會出什麼事?
半晌,方眠一半的欲.望被更深的欲.望所戰勝,她從賀言深懷裡緩緩抬眸,漆黑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獵物,宛如毒蛇。
小時候,她最喜歡的故事就是農夫與蛇了呢,總覺得是這篇故事,喚醒了她極為原始的性.欲。
現在,她的農夫已經完成溫暖她的工作了,那麼什麼時候……才能為她獻上自己的血肉呢?
「不好,根本不好。」方眠輕輕吐息。
賀言深下意識有些慌亂,「怎麼了?哪裡不好?還是很難受嗎眠眠?」
方眠緊咬著下唇,斷斷續續吐露著字:「你只能充當一點點媽媽,卻不是全部的媽媽呢……」
賀言深啞聲,當然了,他當然不是,眠眠在因此生氣嗎?她好像從來都不是這樣不講理的人,看來她的情緒一點也沒有因此好轉。
賀言深正想鬆開她,再想想別的辦法,誰知就在此刻聽見方眠的後半句。
「你怎麼能不履行一下媽媽的功能呢?」方眠頓了頓,補充,「我是說……職責。」
「職責?」賀言深露出困惑的目光,「什麼樣的職責?」
媽媽的職責是什麼?賀言深所能想到的也就是安慰她,做飯給她吃之類的,但是這些放在此刻顯然沒有用。
方眠的眼眸里泛著瑰麗的光澤,她抿唇:「當然是最原始的職責。」
是孕育和哺乳啊傻瓜。
可顯然,可憐的賀言深根本就想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要跟他攤牌嗎?這麼早就攤牌了嗎?他會不會不同意啊?
可是她連他那個地方都摸過了,他還有什麼不同意的?他憑什麼不同意?
方眠舔了下嘴唇,正要開口,就在此刻,突然傳來一陣震動,轟隆一聲,整個房子都在為之震顫,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的。
方眠與賀言深齊齊抬頭,然後互相對視一眼。
顯然,又有怪物出現了。
「你覺得會是趙芳流嗎?」賀言深問,畢竟趙芳流變成怪物的模樣只有眠眠見過。
方眠想了想,搖頭:「她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就算是變成怪物的趙芳流,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她整體的身形並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只是後背上那個另一個她看上去有點詭異。
「也就是說,又出現了新的怪物。」賀言深神情嚴肅,他想伸手去拿自己的冰球棍,隨時準備好與怪物的戰鬥,想起身的時候卻被桎梏住了。
他低頭才發現,方眠正拉著他背心上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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