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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味道不是。

不是令她恐懼到生理性作嘔的那個味道。

這個是強大到令她足以安睡的淡冷調茶香。

這個是,周時潯的味道。

江禧這才徹底從噩夢邊緣醒過來,高度緊張的神色緩和下來,與此同時,表情一秒變得尷尬,連耳骨都發熱。

她急忙試圖收回手,然而卻被周時潯迅速扣住手腕,尖利刀刃抵回去,不准她退縮。

耳邊崩落他微啞發沉的嗓音:「你還真是,花樣百出。」

「等一下…先放開我……」江禧忍不住掙扎。

可她不敢太大幅度,因為鋒利刃尖仍抵在周時潯的頸動脈,她生怕一個不小心用錯力,真的會傷到他。

可她又必須掙扎。

因為。

因為當下她的動作實在狼狽。剛才反應過激,她撲上來的時候本能地膝蓋彎曲,單膝蜷跪在周時潯雙腿之間。

他桎梏在腕上的力度堅定不移,讓她上半身前傾,又動彈不得,不得不逼她伸出另一隻手抵在椅背上,勉力保持彼此的距離。可即便如此,她的姿勢依然像半騎在他身上。

英文歌里的女聲和著輕緩的拍子,溫柔呢喃。

但江禧根本聽不見她唱的什麼。

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燙掌溫。

只能聞到他身上冰透寒涼的冷調香氛里,浸染著絲縷淡淡渾濁的酒香。

也只能聽到他極具辯聽性的聲線敷在耳邊,字尾詞末夾雜些微港腔的膠著,啞得磁性,如此虛迷。

他說:「怎麼,又不認識我了?」

「還是說,這次你也認錯老公了。」

第13章 情刃淌蜜

江禧做了一個夢。

夢裡回到十三歲那年。

她因為把碎酒瓶的玻璃渣藏進哥哥的被子裡,導致孟嘉基光膀子一躺,扎了滿背的血,又破防風住院,她受了母親一頓毒打後被鎖在自家車庫裡。

雖然是孟嘉基先用酒瓶子打她的。

不過她也不覺得委屈。

習慣了,反正她從懂事起就跟孟嘉基鬥狠。

他打她,她力氣不夠就腦力湊,變著花樣用陰招折磨他。然後遭來他更狠的暴力,然後下次她也會有更狠的詭計反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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