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也不想慣著她了,把孩子交給乳母帶出去玩耍,打算和女人來個徹談。
堯文君原本不想,怕把自己深藏的脆弱暴露出來,可肖瑾由不得她,扣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走:「我主命我留守南平,南平與東甌,只隔了座山,倭人若來犯,豈是你東甌有危險,我南平也避不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有你的國民要護,我也一樣。」
這話無疑就是台階了,給了堯文君喘息的機會,她低著頭,壓著情緒道:「知道了,若再有倭人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知會你的。」
肖瑾不知是氣,還是笑了,將堯文君整個身子轉過來,難得強勢地捧起她的臉,迫她看他:「我問你,你信不信我?為了我大晟,東甌也不能有事。」
倭人就是瘋子,東甌若被他們擊垮,大晟的海防也將不穩。
堯文君眼眶濕潤,終是被男人擊潰了防線,啞聲道:「我信,一直都信的。」
和堯文君徹談過後,肖瑾一刻不敢耽擱,向容淵一五一十地稟告,東甌只是個跳板,倭人最終目標,必然是大晟。
容淵將手頭的書卷一丟,眉眼沉沉:「她呢?」
肖瑾自然明白主子問的誰,按著堯文君的話道:「聽聞這幾日,未曾睡過好覺。」
容淵冷笑:「也該她睡不著了。」
這幾年,他又何曾睡過幾夜好覺了。
話才落下,容淵敲著桌面,又道:「倭人起了勢,過不了多久,必然還會再犯,你速去南平,親自挑選兩萬精兵,偽裝成東甌村民,駐守海防,隨時應敵。」
偽裝成東甌村民?肖瑾不禁怔住。
打退了倭人,這功勞也屬東甌,屬於女王。
主子此舉,難不成是為了迎女主回京而造勢?
容淵撫著下顎,漫不經心道:「東甌女多男少,與我大晟正好相反,他們就此駐紮,與當地女子通婚,倒也不失為美事兒。」
肖瑾也覺這事兒可行,且東甌海防被我國兵士接管,主子和女王的羈絆就更深了。
肖瑾當即把話帶給堯氏姐妹,姐妹倆望著彼此,均沉默了。
大晟兵強馬壯,得他們相助,不愁打不退倭人,可放任兩萬精兵入境,正應了那句老話,請神容易送神難,往後,東甌只會更被動了。
堯文君並不樂意,堯窈握著她的手道:「倭人兇殘,泯滅人性,相比較,我更願意相信他。」
憑大晟的實力,對付東甌,如對付月華國一樣簡單,可他並沒有,堂堂皇帝隱居在東甌,已是做了不小的讓步,換個尋常男子,都未必有這等的胸襟和氣量。
堯文君又如何不明白,可王女的自尊,讓她始終對容淵心懷芥蒂。
這時候,堯窈反倒比堯文君更為果決:「我去和他談,該謝,也得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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