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陳霧笑了,她把自己行李收拾好,也沒什麼東西,一個包的東西,除卻證件和衣服,這家裡什麼都不打算帶。
她出門去見了次黃東,跟黃東說自己要走了,黃東還以為她說得是高考出去上大學,還樂滋滋的要陳霧發財也別忘記自己,陳霧說肯定不會忘得。
中午徐青魚做了一桌飯菜,他還是找飯館老板要了自己三天的工資,用這工資買了魚和肉,算是同是為陳霧和施美筠補一補身體。
而施美筠沒什麼力氣,陳霧乾脆就把飯菜端到屋裡去,於是只剩下陳霧和徐青魚坐在桌子上。
葬禮結束好一段時間了,但這段時間裡所有人都匆匆忙忙的,陳霧好久沒跟徐青魚這麼面對面坐著,她笑了下,說:「哥,怎麼感覺很久沒見過你了?」
徐青魚說:「為什麼這麼說?我不是一直在你旁邊嗎?」
是的,從小到大,徐青魚都這麼跟著陳霧,他的眼神總是黑漆漆的,像是陳霧逃也逃不掉的一抹影子,有時候陳霧覺得很討厭,但有時候陳霧會忍不住找那道影子。
聞言陳霧笑笑,把陳江最後剩下的給拿了出來,她一人倒了一杯,說:「高考結束了,哥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嘛?」
徐青魚盯著她倒酒的動作,目光中有些擔憂,沒抬頭說:「你去哪我去哪!」
說罷他抬頭,安慰道:「今年試卷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我覺得我們兩個應該都能考好的,考去北禹應該不是問題。」
「嗯。」陳霧把酒推給他,輕輕一碰,自己抿了一口,看徐青魚沒動作,她樂了說:「喝啊,我爸就剩這最後一點了,咱們今天晚上喝完算了。」
說罷又要一飲而盡,徐青魚伸手攔住,自己替她喝了,說:「你不要喝了。」
說罷,他忽然笑了下,有些微輕佻的笑:「你喝多了總是愛忘事。」
陳霧看著他,慢慢的才笑了說:「那你替我喝。」
在陳霧那種半撒嬌半不滿的語氣中,徐青魚不知不覺的喝完大半瓶酒,他有些昏,滿臉的紅暈說:「陳霧,我要睡一會,你陪我。」
陳霧湊在他耳邊:「我們別在家裡,去旅館裡,我定好房間了。」
徐青魚安靜了會,遲疑著,但陳霧拉著他:「走吧,哥。」
徐青魚昏昏晃晃的跟著陳霧到了旅館,剛進門就被陳霧伸著兩條胳膊抱著脖子給親住。
兩人上次親密觸碰還是在高考前,那時候徐青魚教陳霧摸魚,兩個人擠在一張狹窄小床上連動都不太敢動。
但因為在旅館裡,徐青魚動作凶了很多,在旅館的浴室里,這就一個蓮蓬頭,開了水,嘩嘩的水聲遮掩其餘的聲音。
熱乎乎的水淋濕了陳霧,也淋濕了徐青魚,在徐青魚的醉眼裡,陳霧好似在笑,又像是在哭,她摟著自己的肩膀,盡力的把自己往前送,小聲的喊著:「徐青魚。」
「嗯?」他懶懶從鼻腔擠出一個音,下一秒,陳霧被他抱了起來,他的手掌從腿上一點點往上摸,帶了點笑的問:「這下不怕人聽見了,怎麼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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