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疼痛,情況就會更嚴重。
雖然這種情況間隔會很長,但誰知道什麼時候全面爆發。
季理的病,是家人心口的疤,碰不得。
季媽媽想尋找方法治療,可兒子不願意,便只能讓兒子快樂度過餘下時光。
季恆難能可貴在於,危險時刻他也能夠冷靜,他腦子很清醒,想到了很多。
「我哥是不是也用了你的藥。」季恆盯著蘇小菜。
蘇小菜的眼睛非常清澈漂亮,一點都看不出她是充滿心機的人。
跟薛慧藝有些相似,又很大不同,薛慧藝有強烈的欲望,貪慾、權欲,所以藏不住。
蘇小菜欲求的東西很純粹,和平。
她很坦然,坦然到,無需掩飾。
「是的,你哥哥也用了藥。
「他好了嗎?」
「你可以自己問他。」蘇小菜不方便說,那是別人的隱私,她分得很清楚。
季恆深吸一口氣,如果哥哥真的能痊癒,那蘇小菜的出現,對季理來說就是個奇蹟吧。
難怪哥哥願意聽蘇小菜的,也願意借出全部身家給她豪賭。
錢可以再賺,命只有一條。
季理親近蘇小菜的理由能解釋得通,一定是他的基因穩住了,結果若相反,季理一定會遠離蘇小菜的。
「我明天再來找你。」走前,季恆深深地鞠了一躬,握著拳頭,興奮得顫慄「謝謝你。無論如何,都謝謝你。」
蘇小菜擺擺手,「去找你哥吧,確定想做這個實驗,明天來找我,不想,就別來了,我不會介意的。」
季恆:「好的。」
得知季理用過藥,季恆連夜離開,去季理住的套間找他。
季理住在學校附近樓房的最高層,應該說,三層複式套間。
季理剛洗完澡,套著浴袍,「怎麼來這裡?」
季恆側身竄進他屋裡,「哥,我要在這住一晚,跟你聊一聊。」
「有事直說,沒事滾。」
咦,這句式,有點熟悉。
近朱者赤,季恆豁出去,不再矜持,充分利用菜農式無賴。
他往沙發上一躺,打死他也不走。
季理揉揉眉心:弟弟學壞了。
「說吧,有什麼事想談。」
「我剛剛去找蘇小菜了。」
「找她幹什麼?」季理倒了杯礦泉水,喝一口。
「你變了,哥,你以前才不管我去找誰。」季恆每次出去,說自己跟誰一起,季理都只會點頭,或者「嗯」一下打發的。
「正事。」季理不耐煩。
季恆簡潔地說明晚上找蘇小菜緣由,「哥,你是不是快痊癒了。」
季理放下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全好,但身體已經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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