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下人,卻沒想到會是余寧的弟弟。
容參將悔不當初,正想出言,卻見余寧扭頭看了眼春華,並伸手抬了下他的顎,而後問道:「誰打的你?」
春華茫然抬眼,明白他是想維護自己,登時有些受寵若驚,「余寧--」
余寧耐著性子看他,等他回答。
可半晌沒等到春華回答。
「是他嗎?」余寧撫了下春華肩頭,接著抬眼看向容參將,帶著些詢問的神色。
容參將眼見情勢不太對勁,於是趕緊出言:「實在抱歉,本參將不知他是你弟弟,否則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太過苛責,這--」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余寧收回掌風,冷漠看著重摔在地的人,仿佛剛剛出手的不似他一般。
容參將萬沒想到余寧會突然動手,捂著胸口指著他說:「我好歹是皇帝欽點的參將,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朝廷命官。」
「既是天沙營的參將,自管束好你天沙營的兵便好。」說罷領著春華便走。
容參將被那一掌震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看著揚長而去的人,憤怒大吼道:「余寧,我定要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你不過是世子跟前的一條狗,有什麼好得意的,你敢與我交惡,咱們便走著瞧。」
春華最受不得有人說余寧的不是,轉身便要回去教訓那人,卻被余寧握住了手腕。
余寧說:「還沒鬧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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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乖乖跟著余寧身後出了天沙營。
臉頰火辣辣的疼,導致他現在連張口都不敢。
想到這一行便很是窩火,好在余寧沒有過多責備,這對他來說倒是個不小的安慰。
「你怎麼來了?」余寧問。
春華這才想起送信的事,他簡單說了一嘴凌霄煜的囑咐,過了半晌問:「我是不是闖禍了?」
余寧沒吭聲,找了間酒樓的包廂帶他進去,又叫人買了些汗巾傷藥回來。
他讓春華坐一旁,自己則是起身去弄傷藥,然後將那嘴角被牙齒磕破的地方塗了藥,又把汗巾浸在冷水裡擰乾敷上去給他消腫。
春華眼巴巴望著這人認真的給自己冰敷,心下感激,不由得伸手摟住了他的腰,然後將額頭抵在了他的懷裡,「余寧,還是你最好了--」
後者整個人都因著他的靠近而微微一僵,就連手指冰涼的汗巾都變得溫熱起來。
「鬆開。」半晌,余寧說。
春華還想再靠一會兒,於是帶著點兒撒嬌的口吻悶聲說道:「讓我靠一會兒好嗎?我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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