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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他原本已經被余寧送回了房,可事後卻總覺得心有不安。

思來想去,覺得惶惶終日不如主動去承認錯誤。

但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來到門前的時候,便聽凌霄煜讓余寧自己去領板子,因為什麼已經不需要解釋,他甚至不用想便知道余寧都說了些什麼。

「主子。」他紅著眼進來,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凌霄煜的床榻邊緣,抱著他的手埋頭開始哭起來,「主子我今天在天沙營被人欺負了,天沙營今日新來了個參將好生威風,一口一個兔崽子的罵我,還說我私闖兵營重地,我與他說了自己是去找人的,結果他不但不信還打我嘴巴子。」

他說著抬起頭,用那雙通紅泛著淚花的眼,巴巴望著斜靠在榻上長不了自己幾歲的男人,偏過頭將被打得那半張臉探過去,「主子你看看,我臉現在還紅著,他那一下打得可重了,都給我打懵了,眼睛裡當時全是星星,要不是余寧替主子去救我,我肯定就回不來了!」

春華這幾年個頭竄得倒是快,可稚氣未褪,依舊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偶爾的撒嬌求安慰是司空見慣的事,但凌霄煜還是第一次見他哭得這般傷心。

可他知道春華是為了什麼來的,因此不想放任。

這事說起來不算大事,世子府的人跋扈慣了,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江國景帝既維護了他世子府的污名,就得承受他偶爾的實操。

別說是他府上的人打了個參將,便是官階再大上兩級,打了也便打了。

他罰余寧,實則跟他打了誰無關,不過是讓他吃吃教訓而已,畢竟他的身份並不允許他衝動行事,即便是一回都不行。

「你這是在替他求情?」凌霄煜故作不大高興的說道。

多年來,春華對凌霄煜的表情有著深入了解,知道他什麼時候是真的生氣,也知道什麼時候是裝的,比如現在,就是裝的。

春華一見有戲,便繼續賣慘,講得可憐兮兮,還時不時拉上一旁的沈清昀幫他。

他本對此胸有成足,自覺攪合一番能讓主子撤了對余寧的處罰,卻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你若再說,便不止二十大板。」

春華知道凌霄煜是鐵了心要罰余寧,怔然良久,「可這事不怪余寧,主子,要不您罰我吧!」

「三十,你們兩個各自去領。」凌霄煜說。

春華還待再說,卻被余寧從身後拽過來捂了嘴,「擾了主子清淨,是屬下的錯,這就帶下去管教。」

余寧一邊說,一邊圈著掙扎中的春華出了門。

春華一直掙扎到出了主院,這才被身後的人放開。

「你幹什麼?」

余寧冷著臉,「你是傻子麼?」

春華瞪著他,滿眼不服氣。

余寧冷聲,「給我回去。」

「我是去救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人心?」

「用你?」余寧短暫地蹙了下眉,「趕緊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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