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著的時候他就覺得王符這個炮灰設置的太不合理了,按理說王氏一個傳承數千年有著深厚底蘊的家族,他一個家族繼承人,就算被人同另一個家族的繼承人作比較,比較對象還天賦出眾的完全不像個人,但他也不至於扭曲成那個樣子吧?瀾滄界十大勢力,被師長拿顧寅作比較的難道就他王符一個?怎麼不見其他人長成他那副嫉妒扭曲的樣子?
敢情是家學淵源,從出生就被雞娃,已經把敵視顧氏刻進骨髓了,屬實反顧魔怔人。
林曜憐惜的摸了摸貓貓的毛腦袋,用套裝外觀的絨毛披風把毛茸茸裹住,把披風邊上的一圈順滑毛邊繞著貓貓腦袋松松裹了一圈。
顧寅用下巴蹭了蹭柔軟順滑的毛邊,身體被柔軟的織物包裹住的感覺讓他多了幾分安全感,林曜並不壯碩,但對他來說剛剛好的懷抱也溫暖的恰到好處,讓他突然生出了幾分傾訴欲。
貓貓的目光望向越來越近的顧氏祖地,又越過祖地,看向後面的鎮魔山,山里原本還有一個小城,便是鎮魔城,如今已經完全被封死,裡面死氣濃郁,怨氣叢生,不知有幾多怨鬼,幾多冤魂。
「我父……養父母對我很好。」顧寅垂下眼,大大的眼睛裡帶著些郁色:「我幼時雖不知真相,卻也過得不錯,養父高大正直,看著不苟言笑,私下裡卻十分慈愛,從不疾言厲色,導致我一點都不怕他,經常鬧的府里雞飛狗跳。養母原本溫溫柔柔的一個人,常被我與養父氣的柳眉倒豎,桑姨常調笑我們,說我們將弱柳折磨成了鐵蒺藜。」
像是想到了有趣的地方,顧寅眼睛微彎,笑道:「桑姨就是歡喜門的掌門,她與我養母是師姐妹,也是金師姐的師傅。」
說著說著,他又垂下眼來,頭頂上似乎飄著一片無形的烏雲,整隻小貓貓看起來可憐極了:「鎮魔城出事的時候,桑姨正帶著門人弟子們到我家做客,後來跟著我養父母一起去平亂,被我母親拼死送出了城,一群人里,只有她和金師姐僥倖活了下來,但桑姨依舊受了重傷,出來後就閉了死關,直到今天還未出關。」
林曜聽的心裡發酸,抱著貓貓的力氣又緊了三分,低頭用力蹭了蹭他的腦袋,像是想要把自己的力量蹭給他。
原著里關於王氏當年針對顧寅的描寫不過只有寥寥的一句——從顧寅三歲起就一直想置他於死地,更多的就沒有了,看書的時候沒多大感覺,現在再想起來,卻只覺得又怒又恨。
感覺到林曜強烈的意念,顧寅回過頭來蹭了蹭他的下巴,露出一個安慰的貓貓笑:「其實也沒什麼,我那時候年紀小,也不懂什麼悲傷害怕,養父隕落前將祖地的控制權交給了我,還將顧氏叛徒也通通驅逐出祖地,我並未受什麼傷,一直待在府里修煉呢。」
林曜聽的卻更心酸,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小小的顧寅,可能前一天還家庭和睦有人疼愛,後一天就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跌跌撞撞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長到這麼大。
再次抱緊了小貓貓,林曜響亮的在貓腦袋上親了好幾下,大聲道:「以後有哥哥罩著你,誰都別想欺負我們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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