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舒少清問。
「前不久店裡撿到一隻白土松, 叫福福。」寧知夏指了下照片,「你家這隻如果不是粉鼻頭, 和福福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這樣啊,還真巧……」舒少清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照片, 眼裡流露出幾分落寞,「我家這隻叫米花糖, 是我奶奶送我的,不過上個月……已經去世了。」
寧知夏錯愕地「啊」了一聲,視線慌亂地搜尋了一圈, 撈起三花貓塞進舒少清懷裡以示安慰。
「沒關係。」
舒少清撓了撓小三花的下巴, 輕輕地笑了一下, 只是笑容有幾分苦澀和無奈「人的壽命比貓狗長太多了, 養的時候就註定就會有那麼一天,我只是沒想到會那麼難挨。」
這樣的話題是養寵人不願面對的事實, 寧知夏磕磕巴巴地應了一聲,又趕緊拍胸脯保證把每款穿戴甲畫得讓她絕對滿意。
寧知夏的技術早有耳聞,舒少清自然是一百個放心, 按每款千元的價格付了一千二當做定金約好了取貨時間就先離開了。
女孩有些孤單的身影步入雨中, 或許她曾經的身旁有一隻小狗,從搖搖晃晃的胖毛團, 再到威風凜凜的騎士,又變成遲暮的老友……但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她手插著風衣兜里,用另一隻手遮擋著前額往轎車跑去,逐漸消失在寧知夏的視野之中。
六款穿戴甲除了寵物款,其餘的被曲半青接手了,之前秋季限定款在波波庫拉和摩琳的幫助下已經快要完工。
趁著狐狸崽們過來哼哧哼哧打包的時候,寧知夏忙裡偷閒,拿起一枚中T形方甲,埋頭搗鼓。
倒不是他變得勞模,而是評論區對麻將小隊的呼聲高到超出想像,嚷著要出小貓美甲。
「你說你一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橫衝直撞地到處闖禍,怎麼有那么姨姨喜歡你呢?」寧知夏蹲下身,撐著半邊臉歪頭看著朝他開來的半掛橘貓。
胖橘慢悠悠地走了兩步,就像轉彎的大卡車般身體傾斜,哼唧一聲就地癱倒,四隻爪爪開花拉成滿弓,翻出肚皮倒著對他眨了眨眼。
果然貓是不能粘橘色的,利落精幹的狸花貓也不例外,全身金燦燦的毛毛蓬鬆好聞,簡直像只小金豬。
寧知夏盯著它幾秒,猛地把臉埋進肚皮亂蹭,習以為常的胖橘打了個哈欠,偏頭含著爪爪舔得咂吧響,仿佛用行動回答了主人剛才的問題。
貼了一嘴貓毛,寧知夏又是嫌棄又是滿足地去洗手間清理乾淨,繼續回工作檯磨甲片。
搞都搞了,就不能整得太乏味。
寧知夏給甲片貼了月牙形的法式貼,海綿蘸乳白色膠拍打上色,有了輔助貼就不需要考慮ab點是否對齊,比手繪要省事得多。
又拍又撲的動靜吸引來了小三花,最近天氣降溫,它的毛毛也變長了,剛喝完盆盆奶,鬍鬚還粘著奶味,蹲坐在桌邊舔爪梳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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