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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於菟收下了,兩人各扛了一把生鏽鐵鍬和鋤頭就出門了。

茹承閆兩人到了南城門時,停在原地等人,很快就等到了徐掌柜。

徐掌柜背了一個竹簍,賀於菟瞄了一眼發現裝了很多東西,有鐮刀也有他看不懂的裝備。

福來山就是了了山右脈最北端的高山,依岱城就建在福來山山腳。

了了山脈分左右兩脈,中間是狹長幽深的山谷。左脈屬曚昭,右脈屬曨越,而右脈最北的福來山卻在曜慶境內。

三人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山腳下。茹承閆停了腳步,用鐵鍬撐著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

「走不動了?」賀於菟站在稍高一點的地方回過頭。

他兩步走到茹承閆面前,硬是將他手裡的鋤頭拿了過來。用無害的眼神看了看眼前「弱不禁風」的人,在心裡過了兩轉才憋不住問了出來:「要背你嗎?」

回應他的是茹承閆曬乾了的沉默。

「不需要。」茹承閆越過賀於菟,抬腳上山。

賀於菟愣了一瞬,望著已經快步走在前面的茹承閆,覺得他好像一點也不像傳聞中那樣。

依岱城關於縣令遺子茹承閆的流言兩極分化。

一派說他和那個賭鬼爹一樣,好色愛賭,脾氣火爆,動不動就和別人打架,甚至在家中連爹娘都打,真是囂張得無法無天。油嘴滑舌,好吃懶做,面對爹娘被打死,只會逃避遠離,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另一派說他自小就有茹家的文人風骨,五歲能將文學典故倒背如流,七歲能吟詩作賦。即使家中清貧,也能三伏九寒不論時日地埋頭讀書。就算後來茹縣令暴斃而亡,他也能挺直脊樑不輸茹家的傳承。

賀於菟覺得,他認識的茹承閆都不符合兩種流言的形象,更讓人猜不透了。

茹承閆埋他爹娘的那日,也是像今日這般場景嗎?賀於菟不禁想到。

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直到走到半山腰,一直走在前頭的茹承閆停了下來,說道:「這邊。」

賀於菟抬起頭去看一身書生氣的少年,這指路的行頭和嘴裡說出的話怎麼這麼像二痞子在招搖撞騙,但賀於菟知道,他自已身上已經一無是處沒有什麼可以被騙的了。

賀於菟抓起衣袖擦了擦腦門上的熱汗,回應了一聲。

虧得山中清淨,茹承閆高高豎起兩隻耳朵才勉強聽見賀於菟細如蚊蠅的應聲。

茹承閆帶頭向東邊走去。

「艮山坤向、寅山申向,就這處吧,周圍樹木疏密正好,樹高不蓋陽,此處又有活水山泉,是處風水寶地,沒有比這兒更合適的地方了。」

賀於菟沒什麼異議,再次應道:「好。」

一路綴在兩人身後的徐掌柜一直默不作聲,此時卻有些驚疑,這小子埋自已爹娘,怎麼全聽一個外人指指點點,那身後的東西不是白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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