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無論軍隊將土是否英勇驍戰又或者是酒囊飯袋,軍法無論是嚴苛又或是寬鬆,但有一點是不會變的,就是在軍中謀害將土會被處以軍法極刑——五馬分屍。
兩人很快到了朱正豪帳外,聽眠一把拉住作勢就要衝進去的賀於菟,說:「等等,我覺得有些不對。」
賀於菟滿心疑問和著急,但還是順著聽眠的力道停下了腳步。
這時軍帳中突然傳來噼里啪啦雜物掉落破碎之聲,隨後一道悶哼隔著薄薄的牛皮傳出來。
聽眠和賀於菟對視一眼,這下沒理由不進去了。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賀於菟低喝一聲,爾後才掀起帘子進去。
酒桌前景象和賀於菟預料到的一模一樣。
兩個伯父正要上前擒住熙蓮,而熙蓮手裡緊緊握著一把短刃,短刃刀尖一半已盡數沒入仰躺在桌子上的朱正豪右肩上,令他動彈不得。
「熙蓮,別衝動!」賀於菟三步並兩步快速上前,一把推開朱俊豪和朱定豪,也就是熙蓮的兩個伯父。
「陳將軍!此女不識好人心,多年未歸家我看是被奸人影響了心智了!」朱定豪連忙伸出食指,直直指向正在行兇的熙蓮,老臉上自以為是的正義都藏在了褶皺里。
賀於菟軟了態度,說:「熙蓮,先放開你父親。」
熙蓮不為所動,右手緊握刃柄,左手按在柄端,仍在用全身力氣想刺的更深。
而熙蓮她爹朱正豪,全身癱軟,瞳孔擴散,但抽動的嘴角還是讓賀於菟看出他在掙扎。
朱定豪義憤填膺大聲嚷嚷:「陳將軍!快動手啊!」
「熙蓮。」聽眠清冷的聲音並不大,簡單的兩個字里也沒有別的情緒,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朱定豪,後者馬上住了嘴,不敢再說話。
熙蓮薄薄的眼眶終於蓄不住溢滿胸腔的淚意,淚珠砸在朱正豪的盔甲上發出沉重的振聾發聵的聲響。
熙蓮卸了力,賀於菟見狀上前一把將熙蓮按倒,唯恐她會做出自戕的動作。
另外兩個男人見狀並無多少高興,反而突然有些瑟縮,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
聽眠敏銳地看見朱定豪垂落在身側的手摩挲了好幾下,背後的汗毛一下子立了起來,不好的預感瞬間非常強烈。
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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