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你的人。」茹承閆面無表情,好像在說一件事不關已的事情。
「殘缺的銀月銅骨草是什麼意思?」左柔瑾突然插話,一下子將茹承閆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殘缺的?」賀於菟不解地問道。
茹承閆將視線轉回去,輕佻的神情落在左柔瑾眼裡:「這當然要問當初把東西給你的那位了。」
左柔瑾恨得咬咬牙,她也清楚自已在這隻瘋狗面前問不出什麼了,他怎會好心告訴她。
可是她就要死了。困住她上百年的仇恨好像一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笑話,她不甘心。
茹承閆的思維突然間跳躍起來,他想到剛才和鄧良霽談論到兩百年前朱威武和張家的關係,張家活動的地方大多在曨越國內,為何會插手曜慶國一個小縣城的孤女的事情?
他又想到了沈壽......
茹承閆蹙著眉,只要將這幾件看似毫無關係的事情聯繫在一起,好像一切就都能講得通了。
就在茹承閆想到這關鍵一處時,他發現樓梯拐角的陰影里,露出了熟悉的身影。
茹承閆:「沈壽,你還要躲到何時?」
角落裡的人被發現後,從容地顯出身形。沈壽如同一個高位者般,在不疾不徐中走出了些許憐憫來。
茹承閆說:「朱威武為何會被張家盯上?我想,你是最清楚不過了。」
他單刀直入,目光犀利,讓沈壽有了一瞬間不自在的懼怕,少年的身上某種東西,愈發像那個人了。
沈壽坦然承認:「是。一切都是我有意而為。」
鄧良霽好整以待,早早尋了張椅子坐下。
沈壽將視線轉向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左柔瑾:「你服下的那株殘缺的銀月銅骨草,是我給你的。朱威武后來又找到幾株,原本是給賀修良祛除鬼鎏金所用,我不過用了點殘渣借花獻佛而已。你不是已經達成所願了嗎?還有什麼好埋怨的?」
還是那個殘忍的沈壽,鄧良霽默默地摸了摸臉上的疤痕。
左柔瑾有些哽咽:「我視你為恩人,你就是這樣誆騙我的?果然,天底下所有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沈壽說:「好處倒是沒有,就是想探一探你們神子的秘密。」
賀於菟看向沈壽,這金仙天鶴從來都是攻心於計腹黑狠厲,從來不會因為可憐就有一丁點的同情。
左柔瑾自嘲地笑了笑:「呵呵,所以你已經知道你想要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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