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滿頭黑線,這都是什麼詩句?都不是一首詩中的也能串?還用來形容昭言!他緊皺著眉頭道:「五弟,說什麼呢?」
白玉堂回了神才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也不覺尷尬,抱歉一笑爽朗道:「對不住這位公子,剛才是我胡言亂語了,還請公子見諒。」
顧昭言笑道:「無妨,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回客棧,白朗該等急了。」
路上白玉堂介紹了一下自己,見顧昭言一身僧袍又戴著佛珠,心裡不免好奇:「公子是佛門弟子?」
顧昭言搖頭道:「以前是,如今早已經還俗,穿僧袍戴佛珠不過是習慣所致罷了。」
展昭聽他這樣說,心裡不知為何生出一抹隱秘的歡喜,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他頓時就是一驚,自己怎能對昭言生產這樣的想法?真是太奇怪了。他側頭看著顧昭言,明亮的日光照在顧昭言精緻的五官,一縷陽光透入他漆黑的瞳孔中,竟讓他的眼睛清亮通透的誘人。
白玉堂不經意間看到展昭瞧著顧昭言發呆,似乎想到了什麼,眼裡划過一抹深思,末了轉變成意味深長的笑意。
很快三人就到了客棧,此時的客棧安靜許多,想來住宿的客人大部分都走了。回到客房,就見白朗躥了過來:「怎地回來這樣晚?」冰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擔憂。
顧昭言歉意道:「抱歉,臨時出了點事情,所以回來的晚了。」他指著滿眼驚愕的白玉堂對白朗道:「這位是白玉堂,是展昭的朋友。」
白玉堂見白朗冰藍色的眼睛看過來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你好,在下白玉堂。」自己都見識過妖鬼了,不就是會說話的長得還高大的銀狼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白朗微微點了點頭,見顧昭言沒有危險就甩著尾巴逕自回了客房。顧昭言和展昭、白玉堂三人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五弟,你將採花賊的事情詳細說說。」展昭坐在桌邊拎起茶壺倒了杯茶,放到顧昭言面前的時候用內力加了熱。
摸著溫熱的杯子顧昭言對展昭笑了一下,心裡生出一股欣喜,一股不可對人言的欣喜。
白玉堂瞧著忽然明白了什麼叫「滿室生輝」,他壓下心裡的胡思亂想說道:「那個採花賊名號花蜂子,毀了不少姑娘家的清白。我追殺他的時候,發現近些日子以來,不少年輕姑娘的失蹤也和他有關。我本想抓住他問出那些姑娘的下落,不曾想一時熱血上頭,沒有控制住自己將他給殺了!」說著他就愧疚地嘆了一聲,自己怎麼就手那麼快呢!想著他就用力打了下拿刀的手。
展昭搖頭道:「你確實衝動了,如今花蜂子已死,那些姑娘的下落就更不好找了。」
「不,或許可以找到線索。」顧昭言忽然說道。
展昭和白玉堂訝異地看著他:「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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