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達小姐7.5分，法朗西斯小姐，請準備。」特蕾莎教授在點名冊上寫了幾筆。

梅爾達·林拉得意地笑笑，她目前是班裡目前最高的分數。

「瞧林拉得意的樣子。」安吉拉撇撇嘴，她和梅爾達最近在競爭魁地奇追球手的名額，而且一向關係也不大對付。

法朗西斯脫下毛巾，輕快地走向跳台。

碧藍的湖水在陽光的映襯下波光粼粼，折射出岸上細碎的樹影，形成大片的菱形小塊。太陽現在又升高了一點，學生們都感覺暖和起來，不再哆哆嗦嗦擠在一起。

法朗西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起了一層淺淺的不易發現的雞皮疙瘩，她搓搓肩膀，然後揚起手臂從跳板輕輕躍下。

「法朗西斯小姐8.3分，吉娜小姐，請準備。」特蕾莎教授說。

「太好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小小的歡呼，安吉拉把毛巾重新披在法朗西斯肩上，「比梅爾達還高0.8分，這次看她還怎麼得意。」

「真希望這次的成績能加進期末分里。」法朗西斯捧著保溫杯的蓋子喝水，她今天算是超常發揮。

「卡佩，你很得意，是不是？」梅爾達裹著頭巾走過來，鬢角還濕漉漉的，「我記得某些人在上次的月考中得了三個P，教授們說這樣下去很可能留級呢。」

「這關你什麼事？小法才來布斯巴頓幾個月而已，跟不上課程很正常。」安吉拉擰著眉看她。

「哎呀——就算我留級也沒什麼關係，總比有的人拿著數學公式也不會用強。」法朗西斯佯裝不在意地說。

梅爾達頓時氣紅了臉。她各科成績都不錯，只有數學是死穴一般的存在，即使把公式和例題方法給出來，她仍舊如同像看天書一樣。上個學期，她各科成績都在E及以上，只有數學是D，開學後參加了補考才算過關。而偏偏法朗西斯的數學很好，在缺課的情況下，仍舊以O的成績取得了這門課的第一名。

「數學沒什麼了不起。」梅爾達瞪大眼睛，「像我這樣的純血巫師，以後註定不會和麻瓜有什麼交集，根本不需要掌握這種沒有的玩意兒。」

「是呀——是呀——，只是不及格還要補考或者留級而已。」法朗西斯笑著回答。

其他學生也跟著笑起來，布斯巴頓的學生大部分是混血統，有的是巫師和麻瓜混血，還有的是和媚娃或者矮人。學校里很少有人把純血的事掛在嘴邊，實際上，大家都不大看得上整天宣揚血統純潔性的那幾個人。

「安靜，安靜。」特蕾莎教授揮舞著魔杖把聚在一起的學生趕開了，但是大家仍舊嗤嗤地小聲笑著。

數學對於很多沒有和麻瓜接觸過的巫師而言的確是一門艱難的課程。

阿爾阿拉夫的法律禁止女性學習化學、物理和生物這些課程，但是卻對數學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