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呃，讓家養小精靈享受和巫師一樣的權利，比如休假、薪水、教育……」她編不出來了。

「教育！」赫敏眼睛亮了亮，「對！家養小精靈也應該受教育！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快記下來，哈利！」

哈利哀怨地看了一眼法朗西斯。

「法茜，再想想，再說點什麼。你在布斯巴頓的時候有沒有關注他們的小精靈？或者你有沒有和其他小精靈交流過，他們對自己目前的生活感到滿意嗎？」赫敏鼓勵道。

「沒有了……」法朗西斯乾巴巴地說，她對布斯巴頓家養小精靈的唯一印象就是他們搶了她的活計，讓她不得不跑到裁縫鋪打工掙錢。

赫敏有點失落。

「我想起來了！」法朗西斯忽然道，把正在打盹的羅恩嚇了一跳，「我們應該譴責一下那些虐待家養小精靈的巫師！像馬爾福這種人，肯定是虐待家養小精靈的一份子！他一年級的時候還叫我斯萊特林家養小精靈！」

赫敏點點頭，催促哈利趕快記錄。哈利的目光更加幽怨了。

「你怎麼又提起馬爾福來了？」羅恩皺著眉說，「聽見他的名字我就頭痛。」

「當然是因為他太討厭了！」法朗西斯憤恨地捏捏拳頭。

他們又敷衍了赫敏一會兒，直到禮堂的學生快要走完了，赫敏才放大家回寢室。

周五的最後一節課，是古代如尼文。選擇這門課程的學生不多，教室里顯得十分空蕩。

法朗西斯昨天在圖書館找到一本有趣的新書《白痴》，她起初只是被書的名字吸引（這名字和德拉科十分匹配，不是麼？），隨便翻了幾下以後卻看得入迷，於是熬夜到很晚。

而代價就是在古代如尼文課上法朗西斯差點睡到天昏地暗，《魔法字音表》和赫敏的肩膀輪流擔任她的枕頭。

「教授，我沒有《魔法字音表》，圖書館裡的全部被借完了，我從書店買的還沒有送到。」德拉科忽然站起來用很大的聲音說，把正在熟睡的法朗西斯嚇了一跳，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那你只能和別人一起看了。」芭布靈教授說。

「可是我沒有同桌。」德拉科說。

芭布靈教授皺了下眉，指著西奧多·諾特身邊的空位置說：「你去那裡坐。」

「教授，我不願意馬爾福坐在我身邊。」諾特立刻說，教室里的學生竊竊私語，因為大家都記得這兩人原來關係挺不錯。

芭布靈教授的兩條眉毛徹底擰在一起，她非常不耐煩地說：「我認為你們已經四年級了，而不是五歲小孩，我不願意在課上給你們解決沒有課本、沒有同桌的問題。」

最後，她用鼻子嘆了口氣，更加不耐煩地說：「卡佩小姐，請帶著你的課本坐到馬爾福先生身邊去。希望你換個靠窗的位置以後可以清醒一點，如尼文不是一門睡覺課程。」

法朗西斯尷尬地抱著課本坐在德拉科身旁。

「教授讓你和我一起看課本。」德拉科毫不客氣地把《魔法字音表》往桌子中間一拉。法朗西斯不敢再繼續睡覺，只能認認真真寫起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