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你是不是瘋了？」法朗西斯皺著眉說，「難道你在念書的時候就沒有談過戀愛嗎？我明明記得金妮說過你的女朋友是個拉文克勞。」

珀西頓了頓，有點尷尬。然後又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並不是阻止你談男朋友，但是他不能是馬爾福。我告訴過你，他和我們不是一類巫師。他的家庭也不會接受你。而且你應該對自己的未來進行一些規劃了，五年級你們會進行就業指導，到時候你就會發現時間過得非常快。」

「這些事太久遠了。」法朗西斯的眉頭逐漸鬆開，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消失，「珀西，我從來不會想這些久遠的事情。」

「並不久遠。距離你五年級只有半年時間了，你真應該仔細想想未來的規劃。」珀西說。

「我不會想這些。」法朗西斯平靜地回答。

珀西被她平和的語氣氣得不輕，他緩了口氣決定暫時放棄這個話題，於是問題又回到德拉科身上：「無論如何，我不允許你繼續和馬爾福交往。你之前那個男友呢？他看上去是個正派的小子。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馬爾福才和他分手。」

「隨便你怎麼理解。」法朗西斯懶散地掃視著安妮·博林的畫像，「本沙明也不差，但他現在沒辦法讓我高興了。而德拉科的花樣兒要比他更多。」

珀西嚴肅的面孔出現一絲裂痕，他擰著眉思索了一下，才繼續說教：「你用這種態度對待感情實在是太草率了。即使奧蘿拉不夠令你喜歡，但他依舊是一個正派的巫師，你不要被馬爾福這種花花公子蒙蔽。」

法朗西斯打了個哈欠。

珀西更加生氣：「法朗西斯，嚴肅你的態度！按照你的邏輯，如果以後有一個男生比馬爾福更會討你開心，你難道也要因此和馬爾福分手？」

這個問題令法朗西斯稍微花了些時間來思考，因此她遲疑了一分鐘才回答：「差不多，畢竟誰都喜歡新鮮的——當然了，我希望他長得比德拉科更加漂亮。」

「那麼……你和馬爾福……」珀西堅持不懈地問。

「不過是圖個開心。他長得不賴，也還算聽話，而且總是知道怎麼令我高興。這種男生很難令人拒絕，是不是？」法朗西斯伸了個懶腰，月光照亮了她藏在陰影里的半張面孔，艷麗得令人心慌。

德拉科愣在拐角里，苦澀地笑了一下。

他原以為自己和奧蘿拉會有很多不同。

……

法朗西斯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德拉科正在窗戶旁邊安靜地看書。她走過去打招呼，卻發現他身上很冷。

「你感冒了？還是出去了？」她隨口問。

「沒有。」德拉科立刻說。

法朗西斯有點奇怪，但沒有多問，順手倒了兩杯熱茶。

學生們陸陸續續都去睡覺了，法朗西斯還在看一份報紙，德拉科走過來把她圈在單人沙發里。

他忽然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法朗西斯吃痛地叫了聲，「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