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湯姆是個好名字。」德拉科嘟嘟囔囔地說。
法朗西斯已經脫掉毛衣和牛仔褲,又換上柔軟的睡衣。她捲起褲腿露出受傷的膝蓋,然後塗上一些白鮮。
「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德拉科關切地問。
「滑冰摔了幾跤。」法朗西斯無所謂地說,淡粉色的膝蓋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紅色傷口,她草率而熟練地用紗布沾著白鮮處理它們,一些藥粉滲入到破開的傷口裡,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或許我們應該去聖芒戈看醫生。」德拉科說,「萬一你的傷口感染什麼的就不好了。」
「你真是大驚小怪。」法朗西斯捲起另一條褲腿。
——這次是德拉科到抽了口冷氣。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頭,法朗西斯似乎總是比別人容易受傷和生病,而她的傷口也總是恢復得很慢,旁人三天就能癒合,而她往往要花上一兩個星期。
「滑冰挺好玩的。」法朗西斯一邊給膝蓋塗白鮮一邊說,她現在酒基本醒了,不再嗤嗤地笑個不停,腦子也清醒不少,說話變得逐漸有條理起來,「我滑冰的時候還在想,如果是你去,肯定能滑得比我好。」
「我才不會玩這些麻瓜的玩意兒。」德拉科撇撇嘴,心中卻在為法蘭奇能夠想起自己而高興,「法蘭奇,我們還是去聖芒戈吧,你的膝蓋看上去真糟糕。」
法朗西斯聞言沉默了半晌,又笑了一下,繼續說:「一點膝蓋上的小傷而已。」
她祖母綠色的眼睛轉了兩圈,忽然道:「這是正常的事,而且很多事情都會令膝蓋受傷。」
德拉科並沒有聽明白,繼續勸慰著:「你這幾天一定要在家休息,好好躺在臥室里。」
「但是有時臥室也會令膝蓋受傷呢。」法朗西斯神秘地眨眨眼,把塗滿白鮮的膝蓋伸到德拉科面前,「到時候還不知道要用多少白鮮。」
「所以我才叫你小心一些,在臥室里也能摔倒,你真是個笨蛋。」德拉科仍舊感到莫名其妙,他看著法朗西斯五顏六色的膝蓋,眉頭擰成一團。
「話說回來,那天從車站回去以後你父親是不是氣壞了?」法朗西斯放棄了和德拉科討論奇奇怪怪的話題,轉而問起放假那天的情況。
「他不太高興。」德拉科如實說,他抬起眼睛看著法朗西斯,「我認為父親這兩年有些老了,他變得迂腐,或許他是時候開始考慮養老的事了,他如今上了年紀,不應該再為馬爾福操心,我會替他處理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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