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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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插pter 136 尾聲

德拉科的心臟驟然縮緊了。他感到世界有些恍惚，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你不恨我？」他再次確定著。

「或許我是應該恨你的。」法朗西斯用溫暖的手指描攀著德拉科的眉眼，她指腹上的繭子已經慢慢消退了，雙手又恢復成柔軟細膩的樣子。

「別恨我。」德拉科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攥在自己手心裡，「法蘭奇，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別恨我，也別離開我。你把我當成什麼都可以，哪怕是一個寵物，一個玩意兒，別離開我。」

好像有什麼東西忽然從心口宣洩出來，德拉科這些日子一直以來維持的鎮定和穩重忽然就不見了，這段時間的生活美好到讓人分不清虛實，他生怕某一日醒來所有的一切會忽然消失不見。

「法蘭奇，我知道我做過很多錯事，你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德拉科環著法朗西斯的手臂縮緊了一些，生怕一眨眼她就又消失不見。

只要一想到這兒，他就會變得糊塗，恐懼和不安再次占據內心上風，讓他記不住法朗西斯剛剛說過的話。

「你在說什麼胡話？」法朗西斯輕輕笑出聲來。她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和原來一樣，帶著些不屑一顧和高高在上。

但德拉科卻終於感到放心。他把腦袋埋在法朗西斯胸口，貪婪的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他悶聲悶氣地說：「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他抱了法朗西斯好一會兒，直到終於感到心安才不情願的抬起頭來，然後繼續吩咐家養小精靈準備年輪蛋糕和烤雞。

他對待小精靈們的態度比以前禮貌了許多，雖然仍舊算不上友好，但是他想既然法朗西斯不喜歡的，他就改變。

小精靈們準備了堆的冒尖的焦糖泡芙塔，上面灑滿了糖霜，還淋著巧克力醬和蜂蜜，並用粉色的棉花糖點綴著。還有乳脂蛋糕、聖誕布丁、年輪蛋糕、薑餅、烤火雞、火腿麵包、紅螺濃湯、煎羊排、新鮮的熏鹿肉……

馬爾福這一年的聖誕節少了很多應酬，但德拉科並不覺得莊園裡多麼冷清，反而是覺得清靜，他花了一些時間將花園裡的玫瑰叢打理好，又施了一個保溫咒，確保這些花可以四季如春的綻放。

但法朗西斯卻實在不是一個對凡事凡物都有愛惜之心的人，她把玫瑰花瓣一點點用指甲碾碎，紫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白皙的手指慢慢流淌著在手腕上。德拉科就順著她的手指把這些苦澀的汁液一點點舔去。

這個聖誕節過得簡直飛快，節後七年級學生的生活變得更加忙碌，newts考試臨近，每個巫師都忙得幾乎顧不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