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生性多疑,在晉王平安與大部隊回合後,她對這位晉王帶回來的恩人沒有半點信任,她覺得這人出現的太巧合,可能是間諜。又加上晉王對溫清月十分上心,她又產生了嫉妒。
這兩個穿越女都不是擅長偽裝的,掉馬掉的飛快,幾個現代詞語就讓她們確認了對方的身份。老鄉見老鄉不是兩眼淚汪汪,而是心生殺意。她們私底下過了好幾招,勝負參半。為了不讓晉王發現,她們也不敢動靜太大,然而蘇澈卻是統統看在眼裡。
這日晉王帶蘇澈出去飲宴,讓流殤和溫清月充當侍衛。蘇澈臉上笑嘻嘻,心裡其實在嘀咕這兩人怎麼還沒把對方弄死。晉王破天荒地笑了笑:「怎麼出來玩還游神?莫不是感到無聊?」蘇澈知道他最近對自己興趣足的很,既然他想要玩恩愛父親,蘇澈也不介意配合,立刻露出柔順地表情:「這舞蹈沒什麼新奇的。」
「既然如此本王帶你去踏青。」晉王想一出就是一出,推脫喝酒喝多了,帶著蘇澈離開了。他命人牽來了馬,把蘇澈拉上去,把人圈在懷裡。蘇澈感覺出他的心情非常好。只聽一聲輕喝,馬便小跑著出城了。
跟在後面的流殤和溫清月心情非常不美妙,恨不得立刻除掉蘇澈。要是沒有其他的穿越者,或者在身邊的穿越女不是現在這個,她們肯定會出手。這是現在她們害怕在動蘇澈的時候,對方會漁翁得利,因此遲遲不動手。
蘇澈輕輕瞟了她們一眼:流殤不是想要溫清月是間諜的證據嗎?那就給她。
倉庫出品,質量保證。蘇澈把一些北疆的東西放在了溫清月房中,然後讓流殤發現。流殤視溫清月為眼中釘,一直想要讓晉王相信她是間諜,別說蘇澈造假的東西看不出半點破綻,就算有漏洞,流殤也會盡力把它弄成真的。
蘇澈的手腳剛做完,那邊就鬧騰起來了。她處在正福晉的蓉霞院裡,距離溫清月的住處比較遠,只能聽到模模糊糊的聲音,不多久有火光晃動,似有許多人在王府內搜索。雪梅關緊了門,臉色發白地說:「外頭那麼吵該不會進了刺客吧?」蘇澈慢慢梳著頭:「王府內那麼多侍衛有什麼好怕的?你聽這會兒動靜不是小了嗎?」
第二天蘇澈就沒見到溫清月,流觴出現在她的面前時眉梢眼角掩不住的高興。蘇澈從下人那裡打聽到,昨晚在溫清月的房中搜出北疆的信物,溫清月在逃跑的時候被晉王一掌打死了。
蘇澈假兮兮地表達了被欺騙的難過,然後就不管了。憑流觴對溫清月的惡意,昨晚溫清月肯定是百口難辯,她又懷有武藝,肯定不肯束手就擒,這一跑更讓晉王覺得她是奸細了。現在溫清月已死,剩下的就是流觴了。
對付流觴,蘇澈故技重施。不同於自己,原版的曾祖父是大將軍,沛國公府勉強算個武將世家,原版又的確自幼習武。流觴用的這個身份可是地地道道的官家小姐,而且她穿過來的時候奇裝異服,莫名其妙掉進晉王的浴池,可疑程度MAX。她的穿法特殊,這個世界的確有個流觴,但她又是自己身體帶著全部裝備過來的,她一出現,這世上那個流觴就不見了,因此她的身份清白,但她這個人很奇怪。
晉王沒有查出流觴的問題出在哪裡,但不代表他對這人完全信任了。在流觴的特別和氣運下,晉王對她產生了別樣的感情,但晉王還是那個多疑的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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