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弟,你客氣了。」穆朝雖經濟繁榮,但這個深山之中的小山村卻難得能吃上燉肉,就是獵到獵物,一般也是拿到縣城換些實用的物品,捨不得自己吃的。
「那裡,這也是為了舍弟,舍弟病中應好好補補。」白怡彥與大牛媳婦客套了一番,回到他們暫住的屋內,屋內光線不好,有些昏暗。曹小憨正躺在那張破舊的木板床上沉睡著,疏淡的眉毛擰著,看起來極不舒服,有時還會發出痛苦的□。他的臉頰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白怡彥心中一驚連忙放下手上的藥草,急步走到床前給曹小憨把脈。白怡彥把完脈很是奇怪,這隻呆兔子最近中過毒,身體裡殘留著另一種毒藥,不知什麼緣故一直沒有發作,但也診不出來。現在雖然百解丸已解了他體內所中之毒的大半毒性,但兩種毒混合到一起,形成新的毒性在曹小憨體內肆虐。
「呆兔子啊,呆兔子,這回你欠我的可越來越多了,要是你不能給我驚喜,我可是要把你燉了。」白怡彥苦笑,這回他可是撿到個大麻煩了,但願這個他看中的玩具不要讓自己失望。
白怡彥拿出幾隻銀針扎到曹小憨的幾處穴道之中,然後脫了鞋上床把曹小憨扶起。白怡彥先把他扶到懷裡,曹小憨軟軟的身體靠在他懷裡,他只覺這隻呆兔子的身體出乎預料的柔軟。他也沒多想,接著在曹小憨身後盤腿坐好,雙手放在他背後,讓他的身體離開他的懷抱坐在床上,接著為他運功逼毒。不一會曹小憨感覺喉頭一甜一口黑血吐了出來,染濕了他的衣襟。
白怡彥看著他把黑血吐出來,鬆了口氣,慶幸還好不是什麼奇怪的毒藥。白怡彥把曹小憨重新放到床上,看他現在情況已經穩定,給他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讓大牛媳婦代為照顧,現在他帶回的草藥已不能滿足需求,他還需再去尋幾味。
現在已到了午飯時間,大牛媳婦留他用完午飯在去。白怡彥也感到腹中飢餓,便答應了。當他看見桌上的粗玉米飯,在看看這個家徒四壁的房屋,心想這粗糧他們吃倒無所謂,就是因中毒而虛弱的脾胃呆兔子吃不了。看來他得去趟縣城,買些米麵順便看看城裡的情況。
「劉兄弟見諒,家裡不寬裕,也只能委屈你們了。」大牛媳婦見白怡彥頓住,不好意思的說。
「嫂子那裡話,是我們兄弟叨擾了。」
虎子不管他們的客套,端起起飯碗,泡了野雞湯大口大口的扒著碗裡的飯菜,等會他可是要去田裡給他爹送飯呢。大牛媳婦倒是沒有去動那些葷菜,她可得審著點,那些好的就留給客人和自己孩子就行。
白怡彥吃完午飯,就出去了。他來到城郊自己藏東西的地方,取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俊逸邪魅的臉龐。但很快又換了一張長相普通的人皮面具戴上,裝扮成普通的村民進了阿迷縣城。
縣城裡除了衙役們四處搜尋,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也沒聽說有人越獄的事。白怡彥心中冷笑,這個劉縣令以為自己能隱瞞住嗎?紙是包不住火的。張秀才家的那方古玉也不知道流落何方,等呆兔子痊癒了,他還得來打探打探。我們此時的白少主還惦記著那塊家傳寶玉,並沒有放棄呢。
白怡彥先到成衣鋪子為自己和曹小憨購置了兩套棉布衣服,又到藥店抓藥。藥店夥計看了看此人的藥方,不是治療蛇毒之藥,只是普通清熱解毒的也沒放在心上。最後白怡彥買了大米白面各5斤,就回去了。
縣衙里,劉縣令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昨日夜裡到現在城中大小醫館並沒有出現購買蛇毒解藥的人,按理說這應該是個好消息,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中毒之人人也應該死透了,但他就是心神不寧。他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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