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牛員外腦滿腸肥,劉縣令尖嘴猴腮的樣子就不像好人。」
「就是就是,還有呢個滿眼陰鬱打的曹知府,一看就是背後捅人刀子的貨。」
「不過聽說那青年俠士可是很英俊的,要是我在年青幾歲一定和他很般配。」一位濃妝艷抹的大嬸一臉陶醉。
「惡,就你這路邊沒人要的喇叭花也配。」一旁的人看著大嬸那干柿花上粉的黑臉吐槽。
「要我說,那小木匠還真是個可人疼的孩子啊,看那小身板被折騰的弱不禁風,小臉那個蒼白啊。」一位母愛泛濫的大嬸,心疼的看著曹小憨。
「要我說還是咱們王爺出色,那是英姿颯爽、風流瀟灑、一表人材、風度翩翩、氣宇軒昂啊!」一個大嬸臉紅紅的看著坐於大堂之上的晉銳,把自己所會的所有形容美男子的辭藻都背誦了一遍。
「啪——」坐於大堂上的晉銳一拍驚堂木,嚴肅的掃視一眼周圍的眾人。「公堂之上不許喧譁。」
迫於他身上凌冽的氣勢,眾人閉嘴。隱於人群中的影衛抹了把汗,安平城的民眾真是有些熱情的過頭了。
暗衛也想起那些女人看王爺的眼神感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好恐怖,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今日本王開堂是為重審靖元十三年五月七日,阿迷縣柳樹胡同張秀才全家被殺一案。曹小憨你說你是冤枉的可有訴狀?」
「有,還請王爺過目。」曹小憨雙手呈上白怡彥早已幫他準備好的訴狀。
一名侍衛呈上,交予晉王。晉銳掃了一眼,繼續說道:「按你所述,是牛員外見財起意殺害張秀才一家,陷害於你。然後與劉縣令勾結加害於你,而最終這塊玉牌被贈予了曹知府是嗎?」
「正是,還請王爺為小人伸冤。」曹小憨一臉悲戚的對著晉王叩首,他見電視劇中都是這樣演的。缺乏經驗的他磕重了,腦門都紅了,看得一邊的白怡彥心疼無比,這隻呆兔子。
「王爺冤枉啊,小人奉公守法,全是這小人故意陷害。」
「王爺現在並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我等罪行,我等還是朝廷命官,不該受次待遇。」劉縣令也慷慨激昂。
最冤的就屬曹知府了,他根本不知道此事,也沒見過那什麼寶玉。「王爺下官冤枉啊,下官不知此事,也並未收過什麼古玉。」
「啪——肅靜。」晉銳看著曹小憨:「曹小憨你可知道你今日狀告之人可是有兩名朝廷命官,誣告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小人知道,小人也了解民不與官斗,可是此事事關小人身家性命,還望大人明察。」曹小憨說著又再次向晉銳叩首,這次他可是控制好力度,沒有在把自己磕疼了。
白怡彥目瞪口呆的看著仿佛竇娥附身的曹小憨,他只是讓他表現的悲戚一些,但是沒想到他表現的如此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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