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你看看我。」

顧業成終於忍不住出聲，但他沒有破口大罵而是維持涵養：「這位先生麻煩你讓讓。」

「你也是去賭城的？好巧，我也是。」楚年自來熟，「我們可以一起。」顧業成應該是為了去追慕程。

顧業成沒理他，又走到另一邊，從他身邊走過去。

楚年撓撓頭，看來這個男四不好忽悠，不，應該說「攻略」，還是他那個穿同一條褲衩的好兄弟好。

楚年搖搖頭，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飛機起飛，起飛的時候他沒太大的感覺，多少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會很刺激，還不如自己飛行，但他問過老師，從這裡去M國確實很遠，連坐飛機都要很久。

楚年坐著飛機有些昏昏欲睡，然後真的睡著了，到了下飛機的時候就精神爽利，並且精神爽利地跟著男四顧業成。

顧業成拄著拐杖走不快，楚年在VIP通道里追著他：「顧總，我第一次來這裡，不認識路。」

「外面有導遊。」為了防止被楚年糾纏不休，顧業成乾脆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楚年可憐兮兮地：「那些導遊會不會黑我？然後把我拐賣走？」

顧業成扭頭看著他，冷笑一聲：「確實會，看你的模樣就不太聰明，撞車後腦子可能縮水了。」

楚年看著他，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霸總毒舌模式？：「你就是這樣說話才會讓慕程絕望吧？」

顧業成額角一跳扭頭走：「別再跟著我。」

楚年心想他當然要跟著他，這個人可是男四！他和男四在一起能遇到慕程的機率更大，他跟著顧業成出到外面，顧業成上了來接他的車裡。

楚年也想上去，但被顧業成的保鏢攔住，保鏢們抬頭挺胸，展示結實的身材。

楚年隔著保鏢向顧業成伸出爾康手：「顧總，你就這麼狠心嗎？」

「是。」顧業成冷酷揮手，「走。」

車輛呼嘯一聲跑遠，楚年吃了一嘴兒的尾氣。

「咳咳咳……你會後悔的。」楚年衝著車輛嚷嚷了幾聲，然後被周圍的人圍觀。

楚年看過去，他第一次見到那麼多金髮碧眼和黑髮黑皮膚的人，原來安全區外還有那麼多外國人。

他把Z國當成了一個很大的安全區。

楚年一個人在街道走著，左看右看，覺得有些新奇，可惜好兄弟還殘著，不然他可以和他來，順便拿他當導遊使用。

楚年嘆了口氣，走了一會兒覺得餓了，還是決定選去找顧業成搭夥，他怎麼可能讓男四跑路？他早就讓自己的小觸手跟著他了。

楚年露出一個微笑，轉身去找顧業成。

楚年站在一間餐廳前，等了一會兒就見到顧業成走過來。

楚年立刻小跑過去：「顧總，我餓了，我請你吃飯。」雖然他最近學了外語，但不專心，還是半調子！

顧業成嘴角微微抽搐，沒想到又在這裡遇到他，他飛快別開頭當沒看見。

楚年又跟著他：「我的外語不太好，會不會被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