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業成二話不說抽出支票：「請以後別再提了我的腰子……」每次被楚年提起這事他就覺得自己又被捅了一刀。

楚年拿過支票一看，很多個零，賺了：「其實不需要那麼多，這麼多你都可以包養我了。」

付閆看向他：「你現在是我的貼身保鏢。」

顧業成立刻甩手：「我對男人沒興趣了。」

楚年瞪大眼睛：「你被慕程搞出心理陰影了？」

「是你們。」顧業成斬釘截鐵。

「……」付閆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楚年默默閉嘴，拿著菜單，「這個菜好好吃，金主你們多吃一點。」

「……」顧業成還是好想甩手走人。

吃完飯後顧業成立刻走了，楚年站在後面拿著支票沖他揮手：「顧總慢走。」

付閆笑著把他的支票拿過來，看了一眼上面的零：「也不是那麼多。」

楚年搶了回去：「還是挺多的，可以還一些債務，還能開副業。對了，你是怎麼和顧業成達成合作的？他之前不是追殺你嗎？」

付閆：「他商人，只要有更多的利益，而且我說以後不會再噁心他了。」

楚年大笑起來：「原來顧總害怕被人說是0.5。」

已經坐在車裡的顧業成打了一個噴嚏。

付閆抬了抬眉：「這確實是他的困擾，回去吧。」

楚年偷偷看了看付閆，看來付閆確實認為自己是1，他邊走邊想，坐到車裡後問：「付總以前有沒有談過戀愛？」

「我失憶了，應該沒有。」付閆笑著，也用失憶懟回去，反正他前世是沒有的，末世前專注工作，末世後整天面對喪屍，看見人都要反胃。

「哦……」楚年沒有打聽到八卦有些失望，「那我姑且把你當作黃金單身漢。」

「本來就是。」

*

晚上，楚年黃金單身漢·付閆的見到了主臥，他走進去撲到床上：「好柔軟。」

「……」付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吃虧的那個，他分明是叫楚年來暖床的，「我去洗澡，你先暖床。」

「行，我一定給你暖好！」楚年扭頭鑽進被窩裡。

付閆腳步微頓，看著自己床上凸起來的一團……楚年還在裡面撲騰了幾下，他按了按額頭轉身去洗澡。

一定是哪裡不對勁。

洗完澡出來付閆還沒想出哪裡不對勁，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窩，或許是因為楚年太過豪放和隨意且毫無羞恥感，讓他沒有包養的成就感和樂趣。

付閆走過去敲了敲被窩：「我要睡覺了，你的房間在隔壁。」

「好。」楚年鑽出來，笑著看他，「那付總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