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吃飽後，見到付閆一臉疲倦地回來。

楚年跳出窩裡：「爸爸，你是不是去了借高利貸？」

付閆差點踢到門框，突然幻視無能父親借高利貸的悽慘情景，他正了正臉色：「不是。」

「真的？」楚年不信他，他走過去抱著他的大腿，體貼地建議，「其實我們還可以去爆金幣！」

楚年說的爆金幣相當於打劫……

付閆眉頭跳動著，把他抱起來：「那不是爆金幣，是打劫。」

「但我見到你們也是這樣啊。」楚年比劃了一下，「把東西留下來我就饒你們一命！」

小怪物果然是有樣學樣，遲早養歪！

付閆叉著他的腋下舉起他：「這就是半路打劫，不是玩遊戲。」

「哦。」楚年摸出一塊金幣吃掉，顯然沒有聽進去。

付閆深吸口氣把他放回窩裡，走出去打電話和葉宇傾述。

葉宇語重深長：「城主，養孩子是這樣的，況且你養的那個還很不一樣，祝你不要養歪。」

付閆：「我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對面傳來笑聲：「沒有，難得有人和我有同樣的煩惱，如果你還有問題可以來問我。」

付閆掛了通信，葉宇確實是在幸災樂禍。

晚上，吃完晚飯，付閆打開浴室放好水：「付小年，洗澡了。」

「我不髒！」楚年想跑。

付閆一把拽著他的衣領拖進去：「洗完才能睡覺。」

楚年裝死，一動不動：「我真的不髒，我又不是兩腳獸。」

「嗯？」付閆。

楚年抱著他的手臂，理直氣壯：「你們不是用兩隻腳走路嗎？而且光禿禿的，很多動物都覺得你們的模樣很可怕。」

「你能和動物溝通？」付閆把他的衣服脫掉，仔細看了看鬆了口氣，幸好變得和人類一摸一樣，如果看見像蛇一樣的兩根或者奇形怪狀的東西他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我猜的。」楚年看著浴缸走過去用尾巴碰觸了一下水面，「溫度剛剛好。」

付閆把他抱進去，泡在裡面，又拿過毛巾來給他搓澡：「需不需要熱一點。」

「又不是煲人.肉湯。」楚年語出驚人。

付閆一噎，雖然在末世確實有這種事情發生，但小怪物用小孩的模樣說著這種話，莫名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付閆想了想說：「那是迫於無奈。」他拿著毛巾洗他的角，楚年立刻不說話了，而是用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似乎在預防他會對他的角做什麼。

付閆沉思，可能是怕自己掰斷他的角？像有角的動物一樣。

付閆給他洗完頭，抱出來吹乾：「你先睡吧，我洗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