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錯，劍修本就戰鬥力強大，在配上他強悍的神識和肉身，絕對可以同階之內無敵手。」

「確實，最主要的我也只會教劍法。」其實這才是重點，而且他覺得小徒弟長得就很像劍修。但李君墨並不是非要小徒弟成為劍修，若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會勉強的。修行主要靠的還是自己，師父只是一個引導。

醫療艙內的言洛城飽受痛苦的煎熬，他的身體好像被一點點撕裂，然後又被修補好，不斷重複著這個過程。雖然很痛苦，但比起師父形容的那種碾碎重組的痛要好很多。

他成為祭品那十天才是最痛苦的煎熬，因為看不到盡頭，因為沒人會救他，絕望、孤單、痛苦，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變成了想要毀滅一切的仇恨和瘋狂。幸好遇到了師父，幸好師父沒有放棄他。

好疼，全身都疼，不過疼過之後他不止能修煉，還能改善資質，他可以成為師父得意的弟子。和這些比起來，這點疼不算什麼。

「主人，成功了，他竟然成功了。」星空激動不已，豆豆眼閃亮亮的。

「真好，他現在可以出來了？」

「對。」星空將醫療艙打開，言洛城虛弱地躺在裡面，對著李君墨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師父我成功了。」

「現在好看多了，總算不傷眼睛了。」李君墨嘴角上揚，用他也不知道的溫和語氣說：「睡吧，睡醒了你就是天才了。」

「師父會守著我嗎？」

「會，真是個粘人的小鬼。」李君墨說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床薄被，溫柔地將小孩裹起來抱出醫療艙。

言洛城靠在師父懷中，聞著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安心地昏睡過去。等他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正打坐修煉的李君墨。

「醒了，感覺怎麼樣？」李君墨在他醒來時就感覺到了。

「感覺好極了，體內似乎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師父，我睡了多少天了。」言洛城坐了起來，他身上什麼衣服都沒穿。不過他的床邊放著一套法衣，一看那大小就知道是給他準備的。

「那是你的內門弟子服，和旁邊的儲物袋一樣，是宗門配發的。」

「謝謝師父。」什麼宗門，他只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言洛城高興地將衣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