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無能,未保護好師弟師妹。」李君墨不知到玄英真君現在提起此事是什麼意思,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還要翻舊帳不成?
「並非如此。」
「弟子愚昧,請師父明示。」
「兩年前,你們前往謎月山脈試煉,你和綾兒留在宗門的魂燈雙雙熄滅。魂燈殿邱長老大驚之下,急忙告知於我。等我趕到魂燈殿時,你與綾兒的魂燈再次亮了起來。可是那魂燈的燈焰卻比原來更加明亮,你可知為何?」
「弟子不知。」李君墨被嚇出一身冷汗,他自以為演技過人,誰知別人早就懷疑他了。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有四種可能。第一種,被人奪舍;第二種,服用天才地寶續命;第三種,大能轉世記憶復甦;第四種,也是最不可能出現的一種情況,時間逆流神魂重歸□□,逆天續命。」玄英真君說著,落下一子,抬頭審視著李君墨。
李君墨沒說話,面上維持平靜,任由玄英真君打量。但他心裡卻很緊張,不知玄英真君將自己歸為哪一類?又要怎麼處置他?
「你想不想知道你小師妹屬於哪一種?」玄英真君問。
「還請師父明示。」李君墨是真不明白自己這便宜師父唱得哪一出?
「剛開始為師以為你和綾兒都被人奪舍了,但綾兒醒來之後,言行雖改變了一些,基本與往日無異。雪霄仙子到來之後,給她檢查過,綾兒並未被人奪舍。以她那微末、毫無長進的修為,不可能是大能轉世。當日你們受傷之後,同行的弟子確認你二人並未服用過天才地寶,雪霄仙子也證實了這一點。之後我時刻注意綾兒的言行,她確實是我女兒沒錯。但卻是未來的神魂歸體,逆天改命。」
玄英真君的話,讓李君墨越聽越心驚。「逆天改命對師妹會不會有影響?」
「這種術法需要的代價太大,而且早已失傳。我不知道綾兒是怎麼做到的,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玄英真君看著李君墨問:「君墨,那你是哪一種情況?」
李君墨露出一個苦笑,說:「弟子也不知自己屬於哪一種。」
玄英真君嘆息一聲說道:「為師觀察你多日,確認你依然未變。且雪霄仙子在綾兒的神魂之中感應到了一絲屬於你的微弱氣息。我不知道你們未來發生了什麼?我找人替你們算過,你二人的命途已被天機蒙蔽。」
這次宗門大比,李君墨的表現堪稱完美,這才讓玄英真君真的放下防備。他的大徒弟本質上依然未變,而且大徒弟為綾兒做的一切,讓他這個父親也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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