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拼命掙扎:「不許標記我…我討厭你。」
應徊的動作驟然停止,他停下了注入一半信息素的臨時標記。
虞酒表現的太過抗拒,如果強制進行臨時標記,他會對標記自己的Alpha信息素產生排斥。
應徊不得不停下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虞酒已經哭得快喘不過氣。
纖薄的胸脯上下起伏,黑髮粘在臉頰兩側,眸子裡滿是抗拒和惶然,眼淚順著眼尾滑落,匯聚在尖尖的下巴上,凝成亮晶晶的水珠,眼尾濕紅一片。
虞酒手指手指緊攥著應徊的襯衫,上好的料子被揉的皺成一團。
兩人猝不及防對視上,應徊捕捉到虞酒眼底的厭惡,在他記憶里,纖細弱小的Omega從未如此鮮明的表露過他的情緒。
他聽到虞酒開口,聲音細軟,帶著哭過後的沙啞和顫抖,Omega在高熱下有些神智不清,但還是一字一句開口:「我不喜歡你…你不可以標記我。」
*
「注射抑制劑。」
「夫人好像有些應激,需要再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Omega易感期情緒比較敏感,上將您還是多注意些…」
虞酒意識昏沉間,聽到很多人在他耳邊低聲交談,他似乎被送到了醫院。
那天在應徊強行標記失敗後,他就暈了過去,估計是怕影響到應家的名聲,才把他送來了醫院。
虞酒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他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暖和厚實的被子。
體內的燥熱已經散去,除了使不上力氣外,沒什麼大礙。
一旁的Beta護士發現他醒了,立馬笑起來:「夫人,您終於醒了。」
照顧虞酒的護士很健談,應該是受了吩咐,變著花樣逗他開心。
從護士絮絮叨叨的話語中,虞酒拼湊出來自己暈過去後發生的事情。
應徊把他送到了軍團直屬的醫院,這個醫院只負責軍團高官,不知道為什麼,從護士的敘述里,虞酒感覺到應徊似乎很擔心他。
一直守在他的床邊,直到昨天接了緊急命令後才趕回去。
按理說,應徊壓根不在乎他這個形同虛設的未婚妻才對…
可能是把他弄暈了,心存愧疚吧。
「我睡了多久?」虞酒問道。
護士給他換了一瓶點滴:「三天,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虞酒送了口氣,幸好才三天,小貓的貓糧足夠了。
病床上的Omega臉色蒼白,但無損他的漂亮,甚至添了幾分說不上來的脆弱感,讓人移不開眼。
病房外,隔著一層玻璃,應徊和醫生站在外面。
醫生摸不清應徊的心思,應徊守了好幾天,人好不容易醒了又不見,不僅不見,還費勁心思編了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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