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小心翼翼朝遠離葉雎的方向挪了挪,有點擔心主角突然拿劍捅他…
古怪的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主角寡言少語,虞酒害怕被主角抓住把柄,最終還是葉雎先開口:「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看你的打扮應該是垌寨地位的角色。」
頭髮、脖頸、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銀飾,衣物也是和普通寨民不同的柔軟布料,皮膚嬌嫩,一副被嬌養的模樣。
和他口中的哥哥脫不了干係…
葉雎不再看虞酒:「你知道金錢蠱在哪裡嗎?」
他們這幾日尋找金錢蠱不僅毫無所獲,隊員也接連折損,虞酒似乎是寨內舉足輕重的角色,應當知道些線索。
看著葉雎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虞酒膽子大了些,說話也帶上情緒,他沒好氣回答:「金錢蠱是寨中聖物,已經近百年沒出現過了…」
主角團果然有持無恐,直接對他這位敵對陣營的人暴露真實目的。
「你們是來找金錢蠱的…」虞酒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你直接把目的告訴我,不怕我出去通風報信嗎?」
葉雎又是一陣沉默,漆黑的眼眸落在虞酒被束縛的纖細手腕上,緩緩開口:「你逃不出去。」
虞酒感覺被侮辱了,氣鼓鼓轉頭不再搭理葉雎。
身後傳來一聲極淺的輕笑,轉瞬即逝像是錯覺:「明日帶你去給我們隊員解蠱。」
虞酒瞪圓眼睛,頗為錯愕看向葉雎:「不是…我沒說給你們解蠱…」
難不成在主角的認知里,只要下蠱人被抓住就默認給他們解蠱嗎?
想什麼好事,他可是反派陣營的人。
「你們這群圖謀不軌的外鄉人,我不可能給你們解蠱。」
*
「他說不願意解蠱你就走了?!咳咳…」段黎臉色發青,不知是病的還是氣的。
葉雎抱臂靠在牆上,上半身隱沒在陰影中,看不清神色,他估計鬼迷心竅了…
按他以往的作風,從抓住人的那一刻起刑訊逼供就開始了,為了儘快達到目的,往往把人折磨成半殘。
那夜以後,段黎被蠱毒折騰得心裡那一點旖旎都散得一乾二淨,只想把人抓到後好好懲罰,他咬著牙:「隊長…我也該叫你聲隊長。」
「你也知道如果我死在這裡的後果…」
「嘩——」
一道刺目的劍光破空而來,傳來錚然劍鳴聲,長劍擦著段黎的脖子釘進背後的牆壁,段黎側頭險險避開,脖子還是被劍氣撩起一道血痕。
葉雎從暗處走出,面沉如水,沒有分給段黎一個眼神:「用不著你提醒…委託人。」
「哈哈哈…」段黎撥出頸側長劍,劍尖還沾染他的血痕,鋥亮劍身反射出他狼狽的身影,看了幾秒,發出神經質的笑聲。
葉雎只當髒東西發瘋,若非受人所託,他不會給這個行事不受控制的人任何眼神。
「隊長…咳…我有辦法。」一直默不作聲的季瑤開口道。
她此時狀態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好一點,勉強能維持清醒,她從懷中拿出枚金色的懷表,表蓋上鍍著黃金,看起來頗為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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