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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春自然對這種既無身份又無實力的人不感興趣。但原身越挫越勇,絲毫不懂被拒絕為何物。

不久前他聽聞蕭景春透露他想要一株曳水搖,裝點他臨臥的水池。這曳水搖實際上只是煉築基丹的一枚可替換的藥引子罷了,說不上珍貴,但卻生的極美,像一段透明絲綢浮於水中,帶著水紋搖曳。

巧的是這種藥只生長在百域魔疆,所以修為平平原主不怕死得衝進了百域魔疆,盜取了一株曳水搖,這才導致他被追殺。

陸淵在路上已經快被這人腦殘志堅的舉措氣樂了,先不說他不自量力就去送死這種行為,單單就說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掏心掏肺,是什麼傻子行為。

系統涼涼道:【你不懂,這就是舔狗。】

「陸師兄,你這是怎麼回事?」沈循安離陸淵近,看到他身上的剮蹭,趕忙走過來。

「小師弟,你管他做什麼。」旁邊有人一邊搓著花生米,一邊好似為沈循安不值一樣裝腔作調道:「陸淵不知好歹慣了,就別搭理他了。」

沈循安是掌門唯一的親傳弟子,在鳳池宗身份尊貴,旁人對他多少有些攀近關係的想法。

陸淵不動聲色地避開沈循安想要探查的雙手,他笑道:「我只是在外面遇到了一些邪祟,不礙事的。」

「哇,不得了了,遇到邪祟居然活著回來了。」鳳池宗其他弟子嘻嘻哈哈地嘲弄道。

沈循安深吸一口氣,他向來看不慣這些人陰陽怪氣,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跟別人吵架,只好拉著陸淵上樓,安排對方休息。

去往樓上的樓梯有些陳舊了,散發著木頭受潮的味道。

陸淵走一步,響一下。

他推開客房的門,這個房間裡面殘留著淡淡的木香味道。

四周的牆面上掛著一些簡單的花鳥魚蟲畫作,正中間擺著一座漆木屏風,屏風前是一張大理石桌子,兩側放著幾把木質靠椅。

靠近支窗底下是一處梳妝檯,台上擺放著一面銅鏡和香爐,殘存的木香味道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陸淵路過銅鏡時,光滑的鏡面照出了他的容貌。

這張臉跟他有幾分神似,但是細看又不甚相同——比較於他本身的長相,這具身體明顯容貌柔和許多。

系統在他上樓時,已經嘆了十八口氣了,接著開口又是一聲嘆氣,【陸淵,陸首座,你能不能按照接下來的任務走啊?】

陸淵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一盞茶。

系統慫恿道:【完成任務,好處大大的有。】

陸淵撇開茶葉。

茶水已經涼了,茶葉也很低劣,入口極澀,他面色不改地咽了下去。

系統繼續誘惑道:【比如說成為天下第一,走向人生巔峰。】

他將茶盞放回桌上,誠懇說道:「我上輩子已經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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