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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死了!」沈循安眼眶紅了,「真的是你嗎?」

裴映之沉默半晌, 將束緊的窄袖往上扯了一點,「如果沒記錯的話, 這是你......」

「停停停!」沈循安像被對方的傷疤咬了一口似的,手上卻沒輕沒重地砸了對方一拳,「沒事為什麼不來找我?」

裴映之苦笑道:「自天都城十年前的瘟疫後,我便被霜簡書局一位好心的編撰收養,等我安頓好,再想找你的時候, 你已經不在鎮北侯府了。」

沈循安說對不起啊, 他們說你死了,我沒有辦法去驗證,又不願在留在這, 就跟著師父離開侯府了。

「你來天都城——」兩個人同時發聲,又同時收聲,裴映之做了一個你先說的手勢。

沈循安掰著手, 他有些近鄉情怯般的心態,這時候的他好像又變成年幼的沈世子, 有點手足無措道:「我來是因為接了天都城的一個委託。」

裴映之目光在他身上停了片刻,才緩緩道:「我來天都城也是為了一個委託。」

他收起唇邊的微笑, 「小鏡湖水鬼索命一案。」

沈循安下意識地看了陸淵一眼。

「小鏡湖這個月陸續死了十餘人,最近死的兩人是朝中肱股之臣。」裴映之頭髮整齊規矩地束著,湖邊夜風很大,依舊紋絲不亂。

「他們兩人跟之前死的人一樣,沒有任何聯繫,他們在朝中沒有對政局的衝突分歧,也沒有因為謀利而站邊同屬一個陣營,關係也算不上密切。」

陸淵像對他說的話不感興趣,淡淡朝沈循安問道:「不介紹一下麼?」他不置可否地將望向裴映之的目光收回。

沈循安一會捏一下手指,一會撓了撓頭,最後才尷尬地湊近陸淵低聲說:「他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死』在瘟疫中的朋友。」

他整了個烏龍,陸淵還從頭到尾見證了,搞得他有些窘迫。

裴映之披著一身禦寒的大氅,看著鼻尖凍得通紅的沈循安,說道:「天寒地凍,兩位還是速速離去吧。霜簡書局這段時間派人夜巡小鏡湖,應當不會在有事了。」

陸淵也不跟他客氣,敷衍懶散地朝裴映之點了點頭,就要走。

沈循安裝作沒看見,還想磨嘰一會。

「若是還有什麼事情,現在不如留個地址。」陸淵眼觀鼻,鼻觀心,緩緩地說道。

要聊明天再聊,大晚上在死過人的湖邊,吹著冷風,也不怕凍成面癱。陸淵目不斜視地抬腿向前。

他走得很快,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現在不是很能抗冷。

沈循安跑了幾步追上他,「陸師兄,既然你說之前離魂之症的女子,當晚就曾來到過小鏡湖,那這兩件委託是不是可以當做一件事情調查?」

陸淵看著打算盤都快崩到自己臉上的沈循安,輕輕咳了一聲,冷風扎得他頭疼,「你得跟接了這個委託的人商量。」

「所以我就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沈循安一聽,有點無語,他頗有微詞地扭頭盯著陸淵,「把前輩一個人排除在外,消息也不跟他分享,這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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