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搬來了救兵,他之前是小看這兩人,被偷襲才慘遭落敗。
最後還是被師父一通訓斥,才好說歹說地跟著進宮了。
他師父化神後期,已經是一步踏入煉虛境了。
這次一定要狠狠將之前的恥辱,一併奉還。
「你!」藍衣人詫異的呼聲脫口而出。
他的視線從陸淵深邃的眉眼一直打量到指節分明的手掌。
陸淵本就煩躁,被他查看貨物似的打量,更加不悅,他眉弓下壓,「怎麼?」
藍衣人震驚地看著他,將徒弟的告狀拋之腦後,「……陸靈越?」
陸淵想了半天,還是沒能記起來這個人是誰。
藍衣人在駭然之餘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風從閣,顧傾絕。
陸淵恍然。
當年為了跟他一試高低,追著他跑了大半年的神人。
真是陰魂不散。
陸淵露出個假笑,「道友說笑了。」
顧傾絕臉色一變,心裡想著,是啊,可不是說笑了嗎,陸淵已經死了百餘年了。
但是……這人未免也長得太像了。
他表情僵硬,心裡已有決斷,揮手就要一試究竟。
陵川渡眼疾手快,微不可查地拉了陸淵一下。
陸淵就著陵川渡的力道,往後輕輕一偏。
在顧傾絕眼裡,就是對方身形飄然地避開了自己的一擊。
他臉色開始發白,「你跟陸靈越什麼關係?」
顧傾絕聲音不算小,眼見就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陸淵正在掂量把人打暈,讓其閉嘴的後果。
陵川渡不耐煩地一步上前,他抬手的一瞬間若一道殘影划過,燭火猛地跳了一下,顫顫巍巍地保留住最後的火光。
一道血痕驟然出現在顧傾絕的臉側。
這是堪稱溫和地警告。
陸淵歪了歪頭,似笑非笑地說:「這位兄台可是跟陸首座有什麼私人恩怨?見到長得像的人就要下此重手?」
顧傾絕被陸淵堵得啞口無言,他表情有點繃不住,又拉不下臉面道歉,只好恨恨地轉身就走。
他的傻大個徒弟還在不明所以,「師父,這就算了嗎?」
顧傾絕捂住臉上的血痕,怒道:「還不快走,丟人現眼的玩意。」
莫名挨了罵,郭海怨恨地看了一眼兩人,蔫頭巴腦地跟著師父回到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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