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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本就是不喜飲酒的人,也不喜歡這種吵鬧的地方,所以只是象徵性地點了一壇秋露白。

只是他不知道這是一種冬釀酒,每年十月份開始釀造。酒質醇香,入口綿柔,但實則後勁很猛。

陵川渡摘下帷帽,好奇地張望著送上來的秋露白。他以前也只是喝過一些果酒,而在拂花村的事情之後,他開始跟陸淵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後,自然給他帶酒的人就沒有了。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發現秋露白只是很香冽,並沒有灼燒辛辣的感覺,便放心地喝了下去。

陵川渡很快就喝得犯困起來,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跑堂的如同一隻熟練舉盤的八爪章魚,肩膀稍微一斜就把碟子放在桌上:「客官,你們要的素醒酒冰來了!」

說完他就熟練翩然地繞到別的桌子旁。

素醒酒冰是用石花菜加糯米水熬煮,再將臘梅投入石花汁,晾涼成凍狀,佐以姜泥、橙肉泥調味食用。

整體看上去透明嫩滑,顯得玲瓏可人。

陸淵捻起一個遞給他,本想讓陵川渡順手接過去,結果喝得本就快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陵川渡,直接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清涼的小食一下子沖淡了燥熱的醉酒感,陵川渡沒有猶豫地又吃了一口。

素醒酒冰本就是半指寬那麼大的小甜點,這次他直接咬到了陸淵的指節。

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直接咬下去,所以他只是慢半拍地口齒輕輕摩過對方的肌膚。

陵川渡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陸淵指尖上殘留一點橙齏。

溫軟的舌尖帶著不是刻意的挑逗動作,捲走了汁水。

陸淵喉頭不自然地攢動一下,連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一瞬間的肌肉繃緊。

陵川渡鬆開了陸淵的手指,呵出帶著梅香的酒氣,帶著醉態暈暈地說道:「好香啊。」

陸淵擔心他喝得太多了,便輕輕問道:「頭疼麼?」

「不……疼。」陵川渡慢吞吞地回答他,他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只露出一個帶著傻氣的笑。

陸淵以為他睡著了,起身推了推他,「別在這裡睡。」

陵川渡半闔著眼睛,沒有答話。

他死死盯著陸淵,過了半晌,他用手遮住眼睛,然後又打開,就這樣反反覆覆了幾次。

陸淵以為他不太舒服,摸了摸他發燙的臉頰,「你不能再喝了。」

陵川渡眼眶發紅,抓住陸淵的手,突然帶著一點顫抖的哽咽說道:「之前做夢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看著我……」

「可是再睜眼的時候,你就……不見了。」突如其來的絕望讓他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這會不僅是眼眶泛紅了,他鼻音變得明顯,酸澀地就像是要哭了。

陸淵頭大地反應過來,他師弟確實是喝多了。

相較於其他人發酒瘋,比如說重拳出擊亦或是摔碟子扔椅子;躺在地上嗷嗷亂叫;拉著別人談天說地,勢要座談到天明等等損人不利己的行為,他師弟喝多了的樣子還尚在他能處理過來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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