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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四季過去。直到第二年,池虞生日那天,收取岑櫟禮物時的她神情太像岑櫟記憶中的一幕,心終於破開。

向對方提出了一個要求。

池虞仍舊以為她可以掌握一切,於是同意了。

不過幾分鐘,她逃離了岑櫟的家。

且在第二天,她便向對方所在醫院舉報了岑櫟。『罪名』為性/騷/擾患者。

事實上,岑櫟為她當舔狗的舉動有許多人都親眼見證過。罪名並不成立,醫院也並不會如她所願地對一位為醫院做出卓越貢獻的醫生隨意做出審判。

但岑櫟卻主動選擇了離職,沒有理由。或許是認為自己該清醒了,她便清醒了。

清醒的有些晚,但並沒有人在意。

唯一一個在意她的人也早在很久以前離開了。

她放棄了薪資優渥的工作,離開了這座城市,前往很遠的地方,在一所風評並不太好的高中旁開了一家花店。

生活還算平靜,風評不太好也純粹只是因為學習差。但差又不是原罪,惡才是。

直到某一年春。

披散著頭髮的女生進了花店。

她身上穿著高三的校服,手與一位比她稍稍高些的女生牽著,拉的很緊。

她很坦蕩地問岑櫟玫瑰花價格,並在她面前將花送給了身後的人。

女生很開心。

就像是那年烈日驕陽下,岑櫟試探性地用白紙摺疊為玫瑰、塗抹紅色顏料後贈送給池魚、池魚臉上的笑一樣。

燦爛、美好,玫瑰花期永存。

文章連載網站截至這便徹底落下句號,沒有任何後續。

但謝風晚試戲時所演繹的劇本內容卻足以稱得上是後續。

即使那並沒有被正式寫進她如今收到的劇本內。

看完整本書,謝風晚先去洗手間內洗了把臉,想儘可能地在最快時間將眼內的血絲消退。

但她還是有些忍不住。

一連在原著評論區發了好幾段意難平長文字,勉強平復情緒後,她這才開始背詞。

而後。

不過半小時。

她便將屬於池魚與池虞的詞記了個完全。

雖說不能倒背如流,但也算印象深刻。

原因還要追溯於《池魚》原著。

朧月深秋最擅長描繪主角的手法便是採取大段心理獨白。

因而裴矜意那句沒幾句台詞某種意義上也只是誇大了些,而非完全無稽之談。

這樣一來的好處是演員並不需要過多記台詞。

壞處則是……

對演員的微表情要求非常高。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鏡頭時刻在記錄。

謝風晚理解了齊遠哪怕劇組破產還要邀請裴矜意的原因,她真的很適合。從人設再到演技,岑櫟這個角色像為她而生。

但自己即使與朧月深秋所描寫的池魚外貌有幾分相似。

演技卻也完全不夠。

什麼叫登月碰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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