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梟家沒人能撐起大梁,梟泰佑不知行蹤,但對她來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萬一梟泰佑回來了呢。
她能拖一分鐘就有希望等到梟泰佑回來挽回梟家如今的局面。
若是祠堂下的東西被發現,就算梟泰佑回來了,梟家也無力回天了。
白曼秀突然冷笑一聲,一字一頓道,「就算沒人插手又如何,你們沒有搜查令就別想著進梟家祠堂!」
大木伸手掏了掏耳朵,「你不會是想等梟泰佑回來吧?」
「忘了告訴你,梟泰佑比你老公進去的還早。」
白曼秀身形一歪,直直的跌坐在地上。
「沒了,一切都沒了......」她垂著頭低低呢喃著。
白曼秀笑著笑著又哭了。
她從不奢求梟文甫去爭梟氏的大權,但為了讓她兒子梟珏能得到梟老爺子的青睞,能得到梟老爺子在梟氏的股份,好不容易搭上了祝家,結果這麼好的一段婚事也被作沒了。
她精心為她兒子梟珏籌謀的一切,就這麼成了泡沫。
她也從一開始就知道梟家的那些腌臢事,更知道梟文甫的德行。
從她嫁到梟家那一刻,就已經和他們綁在了同一艘船上。
而今梟家倒台,她涉嫌包庇,同樣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這時,一束車燈照射過來。
緊接著急促的腳步聲在眾人身後響起,那人拿著一張搜查令上前,「大木哥,搜查令下來了。」
大木接過那張紙,伸到白曼秀面前撣了撣,指著那三個紅彤彤的大字說道:「搜查令,看清楚了嗎?」
白曼秀抬頭看了眼,沒說話。
大木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留兩個人帶她回警務處。其他人分成兩隊,一隊去搜祠堂地下室,另一隊去前面別墅搜,重點搜梟文甫和梟泰佑的書房。」
話落,大木先一步進了祠堂。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祠堂院外這片空地時,孟行簡插著兜從樹下走了出來,「白姨,我早就提醒過您,早些揭露梟文甫的所作所為,對你對我,對梟珏,都好。」
白曼秀撐著地站起身,抬手將碎發往後捋了捋,「孟行簡,你故意回到梟家為的就是這一刻吧。費盡心思刺激小珏和你賽車,最後讓他落得如此下場,說到底,你不就是為了報復梟文甫,你又算得上什麼好人嗎?」
孟行簡點了點頭,唇角小幅度地彎了下,「我不是聖人。梟文甫他早該進去的,您知道這一切卻當作視而不見,您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白曼秀徹底失去了理智,雙手揪著孟行簡的衣領,一雙眼睛死死瞪著他,眼球上布滿紅血絲。
「哈哈哈哈哈這麼恨梟文甫啊,你可是他侵犯你母親時留下來的種!你身上流著他梟文甫的血!」
「你不知道你母親被侵犯的時候有多絕望,她就趴在二樓那個地板上求我救她,臉上手上全是血,那髒手差點碰到了我的鞋!真是髒死了!她最後被梟文甫拖著進了書房,我都看見了哈哈哈哈!」
「她被梟文甫摁在水池裡,被梟文甫直接打昏厥過去,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樣子,你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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