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繼續委屈：「那你為什麼不讓我摸？是不愛姐姐了嗎？」

「怎麼會！」江熾立刻否認，「來，你摸，都隨你。」

溫雯這才開心了，喜笑顏開，在江熾嘴角上親了一下：「嗯，小狗真乖。」

話音剛落，江熾只覺得胸口一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低下頭，只見溫雯還抬頭沖她狡黠一笑，復又輕咬了她一口。

江熾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隨即加快手上動作，拿起花灑替她衝掉身上的泡沫，正要伸手去拿浴袍，卻被身上的人攔住。

溫雯抬著眼皮，眼裡盛著蒙蒙水汽，提醒道：「還有地方沒洗。」說著還拉著手牽引著她過去。

江熾耐心：「剛才已經洗過了。」

「沒有。」

「洗了，你是不是忘記了？」

「沒有！」溫雯堅持道，「你都沒有進去。」

江熾：「……」

要是明天溫雯說她什麼乘人之危之類的罪名她也認了，反正罪魁禍首不是她。

水流傾斜而下，嘩啦作響，浴室的窗玻璃上早已蘊滿水汽，一隻手撐在上面，留下指印。

挑火的是溫雯，求饒的也是溫雯。

後半夜，兩人從浴室到了床上，溫雯抬手推江熾的腦袋：「痴痴，真的不要了。」

江熾單手鎖住她的兩隻手：「方才不是姐姐求著我要嗎？」

「現在夠了。」嗓音嘶啞，是方才哭著求饒喊啞的。

「姐姐夠了，可是我還沒夠呢。」

「痴痴，求求你，好不好？」

「那姐姐你承不承認自己是壞蛋。」

溫雯立刻承認：「我是，但也只是痴痴的壞蛋，只屬於痴痴的。」

江熾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瞬間又變得極其危險：「姐姐你要這麼說話的話，這一時半會可能停不下來。」

溫雯似乎才意識到什麼，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道：「我不說了。」

聲音不甚清晰，但江熾聽懂了。

江熾爬上去與她並肩躺下，將人摟進懷裡：「好了，不鬧你了，睡吧。」

溫雯在她懷裡拱了拱，找到一個最為舒服的方式，很快沉睡過去。

早上六點的時候，溫雯因為生物鐘的習慣性醒過來一起，掙扎著搖起來，被江熾重新緊緊摟進懷裡，哄道：「還早呢，今天不用上班，再睡會。」

從來不睡回籠覺的溫雯，這次躺回江熾懷裡卻很快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