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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墨雲渡站在一起看戲。

這個西域的戲班子,主要就是用動物表演,什麼老虎獅子的,明明是山中猛獸,卻被馴服得服服帖帖,實在讓人好奇,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

可時春柔卻小心翼翼地扯了一下墨雲渡的衣角,「督主,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

「不看獅子走獨木橋?」墨雲渡意外揚眉。

方才這女人不是還滿臉期待嗎。

時春柔垂眸,盯著自己的鞋頭道,「還是不看了吧,怪可憐的。」

「可憐?」

「嗯,」時春柔點頭,抬手指了指台子旁邊關著的鐵籠子,裡頭一隻瘦骨嶙峋的獅子因為伸展不開身子,只能蜷縮在裡頭,身上原本金黃色的毛髮,也已經稀稀拉拉毫無光澤。

甚至那雙原本可以震懾所有敵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麻木。

時春柔下意識攥緊了雙手,「看著實在可憐,明明是外頭的王者,卻被這樣對待,看它表演,真的能開心嗎?」

「怎麼不能。」墨雲渡輕聲道。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比這還要小,還要鏽跡斑斑的鐵籠。

瘦骨嶙峋的男孩被迫佝僂蹲在裡面,有人打開籠門丟進去好些毒蠍和蜈蚣,看著他從被咬到反攻,一口一口咬碎那些毒蠍蜈蚣,全部咽進肚子裡。

那幫人看得雙眼放光,笑聲絡繹不絕,響徹整個天際。

那幫人,不就很開心嗎?

「以別人的痛苦來當做自己的快樂,這種事情我做不來。」時春柔仍舊搖頭,「如果,我是籠子裡的那隻獅子的話,我也希望大家不要來看這樣的樂子。」

「即便沒有生意,它也不可能被放走的。」墨雲渡語氣淡漠,「極大可能,是直接殺了被吃肉,那張皮還要扒下來當坐墊。」

時春柔縮了縮脖子,被這麼血腥的形容給嚇到了。

但還是強忍著開口,「但起碼,它終於自由了啊。」

死了,但也不用一直被蜷縮塞在那個鐵籠子裡,更不需要去表演那些對他來說很痛苦的節目取悅別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天底下這樣被關押的動物,都可以被放了。」

墨雲渡揚起的那半分嘴角垂落了。

「倒是可以放,只有有錢有權,這天底下被關起來的,你都可以放了。」他輕聲道,「但你有嗎?」

時春柔目光落回墨雲渡身上,不明白他為什麼有種隱隱發怒的感覺。

難不成是哪句話說錯了嗎?

她帶著幾分討好的拍馬屁,「我沒有,但是督主有。」

「那就如你所願,把這天底下關起來的,都放了吧。」墨雲渡道。

哎?

時春柔還沒反應過來,跟著的勾蘇已經走上前,找到了戲班子的班主,出手便是一大塊黃金。

金燦燦的,幾乎閃瞎了班主的眼睛。

捧著金子,班主笑得幾位諂媚,恨不得跪下來和勾蘇說話,「這位爺,你要看什麼表演啊,只要你說,我一定辦到。」

勾蘇便在班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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