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開口道,「督主,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寵著雪絨啊。」
「這點小事,算不上寵,只是讓她能高興罷了。」墨雲渡發話。
畢竟要想使一個人徹底瘋狂,就要先讓她膨脹。
樂得找不到北,自然也就沒心思去感知別的了。
時春柔自然不知道這層含義,她只是感覺手背被燙傷的地方更痛了。
趕緊盛好那碗粥,便直接送到了墨雲渡跟前。
「那督主你慢慢吃,我去帳房先生那邊一趟。」時春柔開口道。
「嗯。」墨雲渡頷首。
退出屋子,時春柔深吸一口氣,胸口那種煩悶的感覺卻怎麼都揮散不去。
沉甸甸的,像是壓了塊石頭似的。
她到底是怎麼了啊……
時春柔實在是想不通。
正好從帳房先生那兒出來時,時春柔撞見了東廠的老太醫。
老太醫滿臉歉意,「夫人,那晚真是對不住,雪絨姑娘強留著我不讓走,我也實在是不敢走啊,畢竟她嚷嚷著說身上難受,若是真的離開後出了什麼岔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時春柔擠出笑容點頭,「我明白的,而且那晚我的確沒什麼大事,你看,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嗎?」
怕老太醫繼續自責,時春柔還原地轉了兩圈。
老太醫的眉頭卻仍舊蹙著,凝視端詳了時春柔好半晌,而後開口道,「可我怎麼瞧著夫人不太高興的樣子,像是肝氣鬱結,是不是還沒好利索啊?」
說著,就要給時春柔把脈。
正好時春柔想問問自己胸口沉甸甸的事情,便大方伸出了手腕。
把脈之後,老太醫表情更加複雜了。
「奇怪,除了有點小小的肝氣鬱結之外,看不出有別的什麼問題啊,但這肝氣鬱結,並不會影響胸口啊。」
時春柔也覺得納悶,「可我真的很難受,老太醫,有沒有什麼藥,吃下去就能讓我舒服點的。」
老太醫嚇得雙手直擺,臉色都變了,「是藥三分毒,這可不興隨便吃的啊。」
時春柔眼底那點希冀的光消散開,悶悶地應了一聲,「好吧,麻煩老太醫了。」
時春柔轉身要走。
跟在老太醫身邊的小徒弟卻開了口,「師傅,我好像知道督主夫人是什麼病了。」
「胡鬧,你如今還沒正兒八經給人問診過呢,怎麼能這樣草率地下定論。」老太醫立馬板起臉頰訓斥。
倒不是他信不過自己的小徒弟,而是行醫的講究金口玉言,若是出了診斷卻沒能治好,是要負責的。
自家小徒弟才剛剛跟著出來,萬一斷送了這一生,那也太可惜了。
但時春柔已經聽到了這話,扭頭看向那個小徒弟,「當真,你知道我是這是什麼毛病,還能治好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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