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開口道,「你當時服毒,一定很難受吧?」
這話倒是把塔娜給問得愣住了。
她不止和一個人提起過這件事情,但大家聽說之後,都是羨慕她如今百毒不侵,甚至感慨,說自己若是小時候也這樣服毒,長大也不至於怕這兒怕那兒的。
只有時春柔,只有她一個,問的是她當時難不難受。
塔娜忽然就覺得鼻尖有點發酸。
但還是故作輕鬆道,「那麼久遠的事情,誰還記得啊,應該是不難受的,不然我怎麼可能沒印象呢?」
但實話是,難受。
為了讓身體儘快產生抗毒性,母妃每次給她服毒的時候,都是好幾種毒一起喂,若是扛不住,再讓巫醫在旁邊進行救治。
甚至到後來成功後,她很長一段時間再見到巫醫,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顫抖。
真的,太害怕了!
但每次別人崇拜羨慕她時,塔娜便沒辦法將這些苦楚說出來。
她習慣性的偽裝,強撐著說自己沒事,甚至還炫耀自己現在有多厲害。
說了太多次謊,連她自己都快相信這是真的了。
只有時春柔,惦記著她當時有多痛苦煎熬。
「都過去了。」塔娜深吸一口氣,將已經逼近眼眶的淚水又被逼了回去,嘴角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我早就已經忘記了。」
怕時春柔再繼續問,塔娜直接轉移了話題,「我們趕緊過去吧,剛才李德全不是說,夜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嗎,我們別錯過了開席。」
她拉著時春柔,直接大步朝前跑去。
兩人趕到了御花園。
偌大的空地上,被擺放了兩長排的案牘和軟墊,一直延伸到頭,則是個富麗堂皇的涼亭,裡頭是雙人的桌子,金光閃閃地,顯然是給皇帝準備的。
時春柔四處掃了一圈,在幾個官員中央看見了墨雲渡。
幾個官員似乎是在熱絡地攀談著什麼,而墨雲渡興趣乏乏,只是捻著腕骨上的佛珠,時不時地點頭就算是回應了。
而刺眼的是,墨雲渡明明是在談正事,身旁卻還站著雪絨。
雪絨低著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手指則不斷地攪動著墨雲渡腰間佩戴的玉佩流蘇。
墨雲渡垂眸掃了她一眼,語氣毫無波瀾,「覺得沒意思?那邊倒是有些夫人們,你可以去認識認識。」
雪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噘著嘴嬌嗔,「督主,那些都是官夫人,我什麼身份啊,過去不合適的。」
「拿著這塊玉佩過去就是,沒人敢怠慢你。」墨雲渡說著,直接將腰上的玉佩扯下來,丟進了雪絨手中,「去吧,省得你聽得昏昏欲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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