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的？」

竟都不是他自己娶回來的？

「卿卿，抬腿。」

沈雁歸正想著，聽話屈膝，忽然發覺不對勁，「我的衣裳呢？」

墨承影誠懇道：「我身上有傷，經不起衣料的摩擦，就幫你脫了。」

「……」

什麼跟什麼？他就是想那什麼，還說的這般理直氣壯。

「府醫說了，王爺傷口不宜，不宜劇烈活動。」

「這也算嗎？」

墨承影望著身下人，「為夫還不夠溫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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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暖腹

沈雁歸不合時宜的聲音，叫他愈發歡喜。

可他發現不對。

「你來了？」

「嗯？」沈雁歸反應了一下，「剛剛才來……」

「怎麼不說呢？」

墨承影眉頭蹙起，沈雁歸仿佛犯了什麼大錯，滿臉窘迫，連忙道歉：

「抱歉王爺，妾身將您弄髒了。」

「不是……別動，卿卿，等我一下。」

墨承影無聲抱著她。

沈雁歸不敢講話，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好不容易感覺王爺好轉，她才小心翼翼道：「王爺，要不要叫旁人過來？」

「閉嘴。」

墨承影語氣並不嚴厲，卻是不帶商量、不容拒絕的。

隔了好一會兒，他緩了過來，道：「你會醫術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行房，對你身子不好？」

知道，可他可以毫不猶豫為自己擋刀，在這樣的救命之恩面前，自己傷點身子算什麼？沈雁歸沒有說話。

墨承影瞧她模樣可憐，聲音又軟下來，「早便同你說過，不想要不喜歡不願意，都可以拒絕，你現在有我，不必勉強自己。」

沈雁歸沒想到他會如此生氣，囁嚅道：「可是王爺想……」

「誰想也不行！」

墨承影說罷，總覺得自己這話哪裡不對，又補充道：「任何傷害你的行為都不可以——以後來事兒，要提前告訴我。」

沈雁歸紅著臉點頭。

著人進來收拾後，二人和衣而眠，墨承影將她擁在懷裡，細細叮囑，讓她改掉這個隨口道歉的毛病。

「我的卿卿沒有錯，任何時候，你都不必覺得欠了我，你不欠任何人，我對你好，是因為你值得，無關任何人，記住了嗎？」

不欠任何人嗎？

「王爺……」

「不要再叫我王爺了，你今夜在風波樓喚我那兩聲夫君，很好聽，再叫來聽聽。」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