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娘娘放心,奴才瞧過攝政王處置的官員名單,雖說都是咱們的人,可都是些藏不住狐狸尾巴的雜魚爛蝦,位子還沒坐穩呢,一個個手腳不乾淨,現在被攝政王處置了也好,省得來日給太后您惹禍。」
不中用的人,不管在什麼位置,都該早早處置,免生禍患。
「若不是皇帝不爭氣,哀家也不至於陷入如此被動境地。」馮妧清恨鐵不成鋼,「該是時候為皇帝迎娶皇后了。」
皇帝而今越來越不聽話,還是早些大婚生子,去做太上皇吧。
馮妧清問道:「你覺得何人可坐這母儀天下之位?」
「奴才哪懂這些?」潘獻忠諂媚道,「不過近來瞧著,皇上似乎對太傅家的小孫女,頗有好感。」
馮妧清並不滿意,「太傅小孫女年歲太小,皇帝就是年幼不懂事,才會屢屢犯錯,叫王爺厭惡,得要有個穩重些的在他身邊,時時提點著他才好啊。」
問題當然不是出在年齡,潘獻忠道:「驃騎大將軍的女兒,端方有禮,太后以為如何?」
新帝登基這麼多年,兵權都在墨承影一人手裡,眼下正是拉攏驃騎大將軍的好時候,只要他站在自己這邊,五軍便有了自己說話的餘地。
馮妧清欣慰點頭,「將驃騎將軍請來,就說哀家有要緊的事情,要與他商議。」
「奴才明白,這就去辦。」
從慈安宮出來,聽說沈雁歸過來,墨承影緊趕慢趕回輔政殿,結果已是人去樓空。
「王妃人呢?」
歲安老實回答:「回王爺的話,王妃一個時辰前就已經回去了。」
破山瞧著自家王爺面有失落,問道:「王妃來,可有說是為了什麼嗎?」
歲安搖頭,「沒說,綠萼姑娘也沒說。」
「那王妃就沒有留下一句話?」
「沒有!什麼也沒有!」歲安也在努力回想,王妃確實什麼要緊的話也沒說,「哦哦,奴才想起來了。」
歲安舉著他的拂塵,跑進殿中,將托盤端出來。
「王妃留下一枚荷包,說是給王爺的。」
墨承影握住荷包,還是先前那個香氣,他伸手摸向腰間——她親手為自己佩的那枚卻不知何時弄丟了。
破山在旁道:「聽說今日沈將軍帶著江夫人去了沈家祠堂,王妃會來宮裡,大抵是因為知曉自己娘親受封誥命一事,特來感謝王爺。」
若是為感謝,她不會來了就走。
以她的性子,既送了荷包,不可能不帶傷藥過來。
何故只有荷包?
墨承影眉頭緊鎖,「王妃可知道本王去了哪裡?」
歲安重重點頭,十分乾脆道:「知道,奴才照實說了,王妃還問王爺何時回來,奴才也照實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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