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個旁人,少不得又要挨訓。
青霜原先說自家主子不冷,她了解,但是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綠萼,她覺得現在還是少說話為妙,便麻溜跑回寢殿。
「夫君今日怎麼沒去上朝?」
夫君。
兩個字叫墨承影心花怒放,這好像是卿卿頭一回主動這樣叫自己。
「昨兒你不是說要讀書寫字?我這做師父的,怎麼能棄徒兒離去?」
墨承影從青霜手裡接過披風,給她圍上,「今兒一大早,我去藏書樓里尋了幾本書適合你的書來,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就等夫人用完早膳過來。」
他牽著她的手,走到書案邊,盤腿坐下。
「綠萼是犯了什麼錯嗎?」沈雁歸倚著墨承影,伸手理著他的衣領,「聽說破山也受罰了?」
墨承影看了眼青霜,青霜立刻將腦袋垂下去。
沈雁歸道:「昨兒的事情,跟他倆也沒關係呀。」
「事情便是因他倆而起。」
破山一直陪著墨承影待在宮裡,綠萼一直跟著自己。
偏院那些人也曉得綠萼在,她們掀不起風浪,特意將綠萼支開,這無論如何也怪罪不到他們才是。
沈雁歸想不到這其中的關聯。
墨承影解釋道:「我先前便同破山說過,家宴之後,將後院遣散,結果他不僅拋諸腦後,反而還叫綠萼抬了曲笙笙的位份,給了她鬧事的膽子。」
原來曲笙笙的位分、賞賜和月俸都不是墨承影的意思。
沈雁歸稍加思索,道:「大抵是夫君在前朝重用了曲笙笙的父兄,破山便將消息傳回王府,王爺沒有特殊吩咐,綠萼只能按照慣例執行。」
「綠萼,我說的對嗎?」
綠萼朝這廂拜了拜,「王妃英明,是奴婢考慮不周。」
「他們只是太想為夫君分憂。」沈雁歸雙手揪著他腹前的衣裳,「若是聰明和忠心也要罰,以後誰還敢盡心做事?」
墨承影歪頭看著沈雁歸,總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了?
「夫君~~~」
沈雁歸搖了搖衣裳,身子也跟著輕輕動了動。
「真要追究起來,我也有錯,是我學識淺薄看不懂帳冊,原該我做的事情,都叫綠萼替我分擔了,可憐她這也要管、那也要看,我不能幫忙,還要添亂。
怪我睜眼瞎,沒有及時發現,夫君要罰,便罰我吧。」
墨承影眉頭擰了起來,「我方才瞧你是要使美人計的,怎麼轉眼又成了苦肉計?」
「非也。」沈雁歸翹著蘭花指,食指點在他心臟位置,「我這是攻心計。」
她忽然直起上半身,親了墨承影的唇,「別生氣了,一大早生氣,得要氣一整天呢。」
墨承影閉著眼睛,唇角彎彎。
沈雁歸側身對綠萼道:「綠萼,別跪著了,快去將早膳拿過來。」
綠萼磕頭謝恩,立刻下去。
墨承影額頭輕輕撞了她一下,「似你這般手軟心善,日後如何掌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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