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長公主抿緊嘴巴也不敢說話:自己又是哪裡做錯了嘛?
「這些歌舞每年都看,沒什麼新意,我略會些琵琶,雖比不上宮裡的……」她及時住口,「樂師,自娛還是可以,王妃嬸嬸若是不嫌棄……」
琵琶?
墨承影不想聽,「本王嫌棄。」
臨安長公主快要哭了,怎麼感覺馬屁全拍到馬腿上去了?她眨巴著眼睛,求助似的看向沈雁歸,「小嬸嬸……」
沈雁歸也不願叫臨安長公主太難堪,便點頭同意了。
臨安巴巴兒抱著琵琶彈完,墨承影幽幽吐了兩個字「一般」,將宗親命婦的讚譽堵在嗓子眼。
宗親命婦自然是不敢貶損長公主殿下的,可攝政王這般說,她們又不能太逆了去,只得將攝政王高高捧上去,再小心夸上長公主兩句。
「今兒是冬至,大家高興,長公主殿下獻曲,咱們也不好干坐著,息女不才,略通舞藝,願為賞梅宴助興。」
沈雁歸併不太認得這些人,墨承影抬眸瞧了一眼,小聲道:「這是銀青光祿大夫趙肇中的夫人,趙肇中雖沒掌實職,可他父親是趙太傅。」
「趙太傅堪為群臣表率,在朝中威望頗高,當年我輔佐那個『胞衣』登基,他功不可沒,卻從未爭功,朝堂剛穩,他便請致仕。」
胞衣……王爺現在對皇帝的稱呼真是越來越親切了。
掌膳新上一碟龍井蝦仁,沈雁歸剛拿起筷子,墨承影已經替她夾到碗中。
「這趙太傅有大智慧。」
墨承影聞言,笑了一聲,又夾了筷子魚,一邊挑刺一邊道:「什麼大智慧?不過是怕鳥盡弓藏罷了。」
「權力之下,人心難測,誰敢保證手握高功,永遠沒有非分之想?」
沈雁歸緩緩嚼著蝦仁,隨口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完她驚了一下,「妾身妄言,還請王爺恕罪。」
什麼妄言不妄言的,這些都是該她知道的事情。
何況,卿卿現在若叫妄言,將來自己豈非什麼話也不能講?
墨承影略帶了些不滿道:
「席宴之上,你非要顧著規矩自稱『妾身』,我也不好說什麼,可這『王爺恕罪』便委實沒有必要,真心求恕,回頭安寢多叫幾聲……」
這大庭廣眾的,他在胡言亂語什麼?!
沈雁歸的臉登時就紅了。
墨承影:「多叫幾聲好夫君。」
沈雁歸:「……」胡思亂想的人原來是自己。
墨承影將挑完刺的魚肉,放到她面前,見她滿臉羞赧,「怎麼了?」
沈雁歸連忙搖頭,低頭吃魚,「咳,沒有,夫君繼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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