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別的女子,聽說自己夫君與有夫之婦攪合在一起,不是氣得跳腳,便是暗自神傷,再不濟也是震驚。
沈雁歸一臉平靜,只嘖嘖兩聲感嘆:
「見過?見過兩人脫光了摟在一處?還是有密切切磋?父親果然是個武夫,連非禮勿視的道理也不懂,朝廷命官也學人趴牆角偷看。」
「你這丫頭。」江佩蓉臉色微窘,「自然是見到太后給攝政王下藥。」
「這事兒我知道,破山說了,他忍住了。」
「你——」這也信?
江佩蓉氣結,這女兒是不是沒救了?
沈雁歸覺得這些問題不值得糾結,發生沒發生,都已成過往。
過往,是既定的事實。
不是自己弄清楚,就可以改變的。
但她還是寬慰娘親道:「回頭我問問他,和太后是不是清白的?」
江佩蓉覺得不可思議,她聰明的女兒,怎麼成個婚便把腦子給弄沒了?
「問他?他說什麼你便信什麼?」
沈雁歸滿臉純真,「不然阿娘覺得,我該去問太后?那不太好吧?」
江佩蓉想掐自己的人中,「他若真心待你,何必還要在殿中用香?」
「香?什麼香?」
過了一夜、換了炭盆,殿中擺了鮮花、人進人出,暖情香的氣息早難被察覺。
江佩蓉雖不及自己女兒的嗅覺靈敏,辨不出具體藥物,可仍能夠感受到那不尋常的香味。
沈雁歸經這一提醒,腦子裡立刻繃緊一根弦,她淺嗅一口,「難怪……」
難怪自己總有填不滿的空虛,飽經風雨,仍渴望更多。
原來問題出在這。
「阿娘您看,即便是我這樣的內行,一不留神,也會中招,更何況是他?」
得了這句話,江佩蓉就知道雁兒將王爺放進心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女兒行事向來有主張,比自己強多了,倒是不必自己多干涉。
只是為娘的,少不得要再次提醒,「你可以愛他,但不要失了自我,任何時候都要留三分給自己。」
說著,她從袖中拿出一枚白瓷瓶,放到床上,道:
「對傷口有好處。」
「傷口?我沒有傷……」沈雁歸沒說完,看到娘親目光下移,「哦哦哦,知道了。」
「藥丸放進去會自動溶解,但是置藥期間,不可有劇烈房事!」
「嗯~」
「金針呢?」江佩蓉環顧四周,「今兒我們便要啟程回府了,金針我便自己帶回去,省得你回頭再跑一趟。」
沈雁歸難得將金針拿到手,少不得要研究研究,她將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期期艾艾道:
「昨兒聽了阿娘的話,施針以後就立刻當了他的解藥,您也瞧出我們戰況激烈,這屋裡的東西都打碎了,今兒一早丫鬟們收拾,也不知道是不是給當成雜物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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