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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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玉穿著翻領對襟窄袖服,瑩白色綢面上用銀線混著黃丹色絲線繡制寶相花紋,腰系皮革玉帶,腳上踏著羊皮靴。

西戎男子多人高馬大、虎背熊腰,長相粗獷。

他的相貌卻是極為俊秀,曈似點墨,面如冠玉,氣質倒是不俗,襯得起名中「玉」字,只是臉上的表情總少了幾分溫度。

沈雁歸沒說話,總覺得此人有一股熟悉感,仿佛在哪裡見過。

墨承影森冷的目光掃過呼延玉和沈庭,意有所指道:「西戎使者尚未面聖,倒先進了我大夏朝臣家門。」

大夏朝廷命官與鄰國使者私下見面,攝政王不追究還好,這若要追究,一個通敵罪名扣下來,就夠沈庭喝一壺。

沈庭一改往日態度,單膝跪下,「攝政王息怒,拙荊沈江氏早年於呼延公子有恩,呼延公子特來致謝。」

呼延玉微微低頭,不卑不亢道:「正是如此。」

「是你?」沈雁歸想起他來了,「小藥罐子!」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呼延玉表情未見有大起伏,雙眸卻似夕陽斜照秋水,波光粼粼。

連帶著聲音也溫潤起來,他頗感動道:「時隔這麼多年,姐姐還記得我?」

姐姐?

墨承影眼睛眯了眯,估摸著自己一拳下去,三成力氣便能叫他歸西。

「當然記得!你那時候小小一隻,天天跟在我身後。」

沈雁歸伸手往腰側比劃著名,又抬頭去看他,目光帶了些憐愛,「沒想到你而今長這樣高了。」

她說「當然記得」的時候,墨承影的心墜了墜。

同樣是在她身邊,怎麼卿卿將自己忘得乾乾淨淨,卻偏偏記得他?

還記得這般清楚。

他內心自我安慰道:許是分別時間不久,這才記得。

「我五歲便跟在姐姐身後,一待就是五年半。」

呼延玉仿佛看出墨承影的想法,道:「姐姐那時候還說會照顧我一輩子,我也以為會一輩子同姐姐在一起,沒想到一別就是八年十一個月二十一天。」

他完全可以說近十年,甚至可以是「差一個月滿九年」,偏偏如此精確。

沈雁歸生怕墨承影多心,帶著解釋道:「你從小記性便好,事事都記得清楚。」

「自然是要記得的,我那時候身體不好,全靠姐姐照拂。」

呼延玉腆腆一笑,白玉浮霞,「若不是姐姐親手餵藥,我怕是早就沒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沈雁歸客氣道,「你現在身體可還好嗎?」

「有杏姨的藥方,大抵還能撐幾年。」

呼延玉瞥了眼還在地上跪著的虛緹蒲弋,道:「這次帶蒲弋來是為感謝,沒想到卻惹了禍端,也是無心之失,聽聞大夏攝政王心胸最是寬廣,王爺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懲罰蒲弋吧?」

「習武之人互相切磋,沒什麼大事。」沈雁歸原是要做主叫他起來,想了想,看向墨承影,「是吧?王爺。」

王爺都是大夏心胸最寬廣的人了,還能說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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