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毫不客氣道:「我等也是為了貴客安危、兩國邦交著想,搜——」
「呼延家族乃是我西戎第一貴族,玉公子身份尊貴,連西戎王都要以禮相待,豈是你一個區區下人,想搜就能搜的?」
屏風後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咳咳,蒲弋不得無禮!咳咳咳……」
內室掌了燈,屏風上有人影,呼延玉伸手拿了件外袍披上,便出來了。
「方才聽說昨夜攝政王府遇刺,敢問,王妃可還安好?」
破山緊緊盯著他的臉,「這話不是該問使者嗎?」
「你這是在懷疑我?」
呼延玉說話氣力不足,外頭的風吹進來,他立刻咳嗽不止。
這樣的病秧子,似乎並不可能行刺。
可王爺說了,人都是會裝的。
破山很好奇,呼延玉在驚慌之下會有何反應。
他手中的雁翎刀猝不及防翻轉,刀身拍在虛緹蒲弋胸口,虛緹蒲弋連退兩步,破山持刀直刺呼延玉。
「公子!!!」
呼延玉瞧著逼近眉心的刀,一雙眼睛因驚恐而變得滾圓,他想要躲開,可雙腳似乎被灌了鉛,根本抬不起來,只定定站在遠處。
倒真是一點功夫也沒有的樣子。
破山只是試探,並不打算當眾鬧出人命,適時將刀收回。
虛緹蒲弋上前來扶起呼延玉,齜牙咧嘴的模樣,似乎想要將破山撕碎吞掉。
四方館外,攝政王府衛律率兵守住各處出入口,正里里外外搜查可疑物品、排查可疑人員。
各國使臣對此行為表示不滿,都在鬧著要說法。
鴻臚寺的官員趕來安撫。
整個四方館吵吵嚷嚷。
兩名副衛律將房間仔仔細細翻了三遍,連牆面的磚都敲了又敲,沒有瞧見帶血的衣裳、夜行衣等任何可疑物品。
連鞋底也沒有濕土。
呼延玉坐在滿地狼藉中,不動如鍾。
事情至此,破山心中再有疑,也不得不帶人離開。
正要走,門外有人進來,在破山耳邊小聲嘀咕兩句,「攝政王有令……」
破山順勢抱拳,「刺客身上有傷,還請使者配合調查。」
「我家公子不會武功,如何行刺?要查查我。」
破山倒也不推辭,眼神示意讓虛緹蒲弋脫衣。
虛緹蒲弋很有脾氣,當場將衣裳全扒了,連著褲子一起,憤憤砸到地上。
他身上除了一些陳舊傷,並無一處傷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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