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囫圇抓到她的手,強行放到自己傷口處,「你摸摸,傷真的好了。」
好他個鬼,這才幾天?
更何況,外傷只是一方面,逼蠱、封穴,哪一件不是極傷身的?
眼下若不好好養著,日後必成大禍。
沈雁歸拍了拍他的肩,「嗯嗯。」你看看這裡。
墨承影顧著吃自己的,不搭理她。
沈雁歸又抖了抖肩膀,再次示意,他不情不願抬頭。
瞧見金針,故作驚慌,一把將她胳膊按下去,道:
「做什麼做什麼?謀殺親夫嗎?」
沈雁歸眉毛挑了挑,目光往下看:小王爺調皮,我可以讓他安分下來。
「阿娘教你金針,是讓你救人,你可倒好,用來嚇自己的夫君?仔細嚇壞了,有你後悔的。」
沈雁歸看著他,不為所動,眼神回答:下去。
墨承影死死抱著,用最兇狠的語氣道:
「本王就愛趴著睡,嬌氣!不行嗎?」
他這一夜倒還算聽話,親著抱著,弄她一身口水,好歹沒做什麼劇烈運動。
只是次日晚,沈雁歸便去了阿娘帳中。
攝政王開始獨守空閨。
—v—
京中那邊已經穩妥,獵場這邊也處置得差不多了,拔營回京已經提上日程
毒啞嗓子的藥是從沈雁歸口中咽下去的,她能分辨出用了哪些藥材,確實不需要解藥,藥效過了,慢慢就能開口說話了。
聲音不著急,但是自己的「臉」總是要找回來的。
這都好幾日了,哪怕阿娘和墨承影都說自己是姐姐,沈圓圓仍滿臉狐疑,不肯親近。
甚至看墨承影都帶了些仇視。
好似這姐夫新娶了夫人,還聯合阿娘騙她一般。
是日,清早。
墨承影在大帳與眾臣商討政事,沈雁歸與阿娘去了關押赫連珏的帳子。
那是呼延玉先前住過的營帳,墨承影給了赫連珏最高「禮遇」,現下帳外三步一個帶刀士兵站哨。
前後兩隊人交錯巡邏、四個時辰一換崗,交換崗需要維持一刻鐘四隊同在的狀態。
也就是說,尋常交換崗是守衛最鬆懈的時候,在這裡卻是守衛最嚴密的時候。
此外左右兩個帳子裡,是休息的士兵。
可以說是嚴防死守,他的暗衛就算是變成蒼蠅,那也得被打下來。
沈雁歸掀簾而入,正中一座三尺見方的囚籠,旁邊放著一張小圓凳,上面擺著一壺茶、一隻杯、一個空碗、一雙竹筷。
一日一次膳飲,只保證他不餓死。
破山都已經試過用刀割虛緹蒲弋的臉,可那假面就像是娘胎裡帶出來的一般,他扯下半塊,用刀分離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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