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倒了杯茶遞給沈雁歸,將她的軟凳挪近了些。
「不是我小氣,咱們府里的山參至少百年、燕窩也都是精挑細選的血燕,那都是有錢也買不到的貢品,攏共才帶出那麼幾件。」
墨承影曉得沈雁歸大方,便伸手摸著她肚子,「我孩兒都快沒得吃了,她算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他又出去吩咐兩句,讓侍衛長親自出去採買,頂好的收著,留著給王妃北上路上吃,至於那位,隨便兩支就可以了。
房中沒有旁人,墨承影小聲道:「你可知我去偏院,瞧見了什麼?」
脫光的破山?
還是不著寸縷的江秋影?
瞧著景明這神神秘秘的模樣,定然是不尋常之景,沈雁歸搖搖頭,「什麼?」
「落紅。」
「做戲做全,誰像你一樣,賜個『假冒』郡主的封號。」
沈雁歸喝了口茶。
「紅了半床。」
「噗——咳咳咳。」
「你慢些。」墨承影拍著沈雁歸的背,「至於這般激動嗎?」
「那麼多血,她當殺豬呢?」沈雁歸好不容易平復下來,「雖然沒腦子,至少說明你這個義妹,尚不經人事,是個乾淨身子。」
「可不就是殺豬?殺破山這頭豬,我去的時候,破山還是懵的。」
沈雁歸不由擔心,「他不會真的……」
「那個女人但凡捨得全脫,我也能信她兩分。」
墨承影想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江秋影還敢暗給破山一個鄙夷的眼神,若非為了挖出她背後的目的,他能當場劈了江秋影。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膽敢瞧不起他攝政王的人。
「他的傷不要緊吧?」
「都是些障眼法,侍衛長親自動的手,傷皮不傷骨,也就是瞧著可怕,不要緊。」
話雖如此,早膳過後,沈雁歸仍叫青霜拿了瓶傷藥去給破山。
青霜去了破山住處,卻被告知,破山也搬去了客院,和江秋影一個院子,一個住東、一個住西。
房門沒關,青霜徑直進屋,剛好在門口聽到破山同江秋影表明心跡。
「秋兒別哭,我的傷不打緊,過幾日便好了。」
破山趴在床上,後背青紫交錯、鮮血未乾,他唇色蒼白,仍不忘伸手替江秋影拭淚,去哄她。
「義兄也太狠了,竟然對你下如此毒手,都怪我不好。」
「侍衛長到底與我共事多年,手下還是留了情的,並沒有傷到實處。」破山將帕子疊好放在江秋影手中,隔著帕子握著她的手,鄭重道,「昨夜之事是我莽撞,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會求義兄為我們賜婚,他若不答應,我便一頭撞死。」
「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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