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酒?」
又重新倒了一杯,還是酒。
也就是說,後半場他與人推杯換盞,一杯又一杯,是真的在喝酒!
一瞬間,沈雁歸覺得墨承影身上的酒味也變得格外濃烈。
「怎麼回事兒?」
沈雁歸蹙眉問破山,語氣是真的生氣,「誰給你的膽子?!敢給王爺喝這麼多酒?!」
她拿帕子擦著他脖頸尚未乾涸的酒水。
破山有些冤枉,他跪地委委屈屈道:
「王爺說他惹王妃您生氣了,要喝死自己……給您解氣。」
沈雁歸:「……」
破山抬了眼皮,瑟瑟縮縮看了眼王妃,形容分外可憐。
「屬下方才也勸了,可王爺說屬下要是不給他酒,他就收回屬下和青霜的賜婚,把青霜賜給梧州溫大人。」
「他敢!」青霜脫口而出,「你個蠢東西!」
秋綏和冬禧咳了兩聲,幾人抬起頭。
沈清月慢吞吞落於人後,眼見要到殿門口,又折了回來。
「姐姐,王爺沒事吧?」
「沈清月,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需要在沈清月面前裝柔情的是墨承影,沈雁歸只需要放飛自我。
她寒意森森道:「高台上位,你敢再走一步,我就以謀逆之罪,即刻將你拿下。」
「你敢!」
「你可以試試。」
沈雁歸愛憐地摸著墨承影的臉,輕柔好似摸著小奶狗,看著沈清月的眼睛,充滿挑釁。
能夠護著自己的王爺,現在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沈清月想著這個連父親都敢殺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可又不甘心因她一句話而後退,便站在原處。
沈雁歸:「青霜~」
「奴婢在!」
青霜瞧著自己一個人過去威懾不足,左右看了眼,將破山腰上的雁翎刀給拔了。
刀太重,她雙手握著,重心不穩,才走幾步便有些顫顫巍巍。
破山真怕她砸了自己腳。
沈清月更怕,她往後退了一步,「沈雁歸,你如此放肆,就不怕明日王爺醒後,拿你是問?」
「拿我是問?哼哼~萬邦使臣齊聚大夏,人人敬我重我,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指望王爺為了你,與天下為敵?」
麟德殿已空,沈雁歸回聲嘹亮,「你也配?」
沈清月氣得臉色漲紅,又無可奈何。
「破山,將馬車停到麟德殿門口來。」
破山是一聲,臨走將青霜手裡的刀給帶走了。
沈雁歸將墨承影打橫抱起,步步向前。
沈清月看著她,帶著不服怒道:「沈雁歸!強扭的瓜不甜,王爺現在根本不願碰你,你何必自取其辱?」
「甜不甜不重要,我就喜歡強扭。」
沈雁歸停在沈清月身側,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紅臉上。
想起她席間離開,便忍不住要再激一激她。
「沈清月,什麼時候你有本事站到我這個位置,再來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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