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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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沈清月聲音細弱,羞臊地低下頭:原來自己是這麼睡過去的,好丟人。

「太醫來瞧過了,只是勞累過度,受了些傷,旁的便沒什麼。」

沈清月沒明白,「傷?」

歲安將藥放到床邊,目光下移示意。

沈清月旋即意識過來,臉更紅了。

歲安盈盈笑道:「二小姐不必害羞,太醫開了藥膏,等二小姐用過膳,奴才便為二小姐上藥。」

「不、不用了……」

「二小姐怕什麼?奴才不是男人,太醫說了,二小姐身上這傷若不好好上藥,怕是碰一下便要出血,沒法伺候王爺呢。」

沈清月當然曉得歲安這樣的,算不上男人,可他終究也不是女子。

「我、回頭我自己來,就是了。」

歲安也不強求,只伺候她用膳,「王爺有意納二小姐,奴才昨兒瞧見王爺似乎已經在擇字。」

「擇字?怎麼攝政王側妃,也有封號?」

「側妃?」心還真不小。

歲安擺擺手,「可不是什麼王爺側妃,是要直接當宮裡的娘娘。」

至於是什麼位份,且由她自己想。

早膳過後,芳音、凇兒和冰兒也被放進來,丫鬟伺候沈清月沐浴,她脫了衣裳發現自己脖頸有紅痕、腰上有青斑。

凇兒和冰兒看著時機,變著法子同她強調傷口的事情。

沈清月沉浸在當貴妃的美夢中,將趙奇珍拋諸腦後。

芳音這幾日待在朗月閣,哪兒也沒去,不知道行宮發生了什麼,主子不問、她也想不起來要去打聽。

而趙奇珍,在沈清月被軟轎抬回朗月閣時,他被京兆府的人帶走了。

消息傳到蔡崇那邊。

「京兆府這個時候找他做什麼?」

「說是趙家別院挖了具屍體,估摸著是下人的,那院子在他名下,少不得要走個過場。」

蔡崇點點頭,左右這邊的事情全都安排妥當,即便沒有趙奇珍,以沈清月現在受寵的程度,未必不能有孕。

「讓京中的人看著點,有什麼消息立刻傳回來。」

「是,相爺。」

這小廝才轉身出門,另一個便匆匆進來,他與蔡崇耳語兩句。

蔡崇將手裡的茶盞重重摔在桌上。

「混帳東西!敢壞老子大事!」

是沈雁歸讓人放出來的消息,說趙奇珍私心太重,給了沈清月一顆避子丸,騙她說是助孕藥,沈清月不明真相吃了。

也就是說這三日——她白受寵,懷孕無望。

「沈小姐這幾日被王爺……寵得狠了,身上有傷,王爺怕自己把持不住,已經送回朗月閣。」

「只是送回來又不是打斷腿!」

蔡崇一口老牙將要咬碎,「去告訴她,想要登高位,須得忍一時之痛,什麼時候懷上了,才能停下!便是給自己下藥,也必須上!」

「是,相爺,卑職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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