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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沒料太子這麼不給面子,連給他斟酒都不行,一時愣住。

程秉融卻很清楚太子的脾性,連忙跟著起身:「太子殿下既然有事,微臣也不便再請殿下久留。今日府中招待不周,還請殿下恕罪,改日微臣一定親自去東宮請罪。」

「程大人何罪之有。」江訣瞭了他一眼。護衛青影上前,給他披上披風。

趙夫人今日所為,程秉融多少也知道,程綰綰獻舞的事他就知道,但程湘湘斟酒這事,他完全不知道。

本來呢,他也不知道幾位皇子要來,聽趙氏說仁遠伯府上對程綰綰有意,想著也是一門貴親,這才默許了獻舞的事。

可誰知道,幾位殿下突然也來了。尤其是太子殿下。早知道太子要來,他絕不准趙氏去丟這個臉。莫說叫湘湘舔著臉過去斟酒,就連綰綰獻舞的事,也不該在幾位皇子面前。

程秉融也拿不準自己是不是把太子給得罪了,太子問他何罪之有,他竟不知怎麼回答。

氣氛一時間好不尷尬。

「皇兄,」江煜看程秉融嚇得滿頭大汗,擦都擦不完,好心給他解圍,「皇兄要不再多留一會兒?皇兄忙於政務,少出來放鬆,父皇總惦記著,怕皇兄辛苦呢。」

江訣剛把披風穿好。

他哪裡聽不出來江煜話里的意思。

皇帝既然放了話,就是真幹得出來。國事多如牛毛,那老頭子日日直管修仙問道也就算了,把爛攤子扔給他,還要來做他的絆腳石。

江訣無比煩躁。

婚事的事一日不解決,那老頭子怕是一日不會消停。

江訣沒搭理江煜的話,眾人只見太子的臉又黑了一層,個個都不敢說話了,總感覺太子隨時要發怒,畢竟誰叫程家如此膽大,手段層出不窮,臉皮也是極厚。

正當眾人都以為江訣是不是要發落了程家人的時候,只見太子黑著臉,解下披風扔還給護衛,竟又坐下了。

席間一時無聲。

江煜笑了笑,轉頭:「程家小姐,還不過來斟酒?」

程湘湘還愣著,趙夫人也愣著,最後趙夫人先反應過來,喜不自勝,忙推了女兒一把,催她過去。

程湘湘回過神,面色羞紅,上前斟酒。

江訣為太子,身份最尊,程湘湘先給他斟了酒。斟酒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瞟看座上的男人,只覺得太子身形高大,俊眉修目,風姿絕艷,雖然神情冷漠,眼底仿佛沒有溫度,但那種生人勿近的氣質,反倒更吸引人。

程湘湘一陣心神蕩漾,呆了兩瞬,險些忘了還有兩位皇子。

等她暈暈乎乎去給江偃和江煜斟酒的時候,她卻完全沒注意,江訣始終冷著臉,她斟的酒,他從頭到尾連掃都沒掃一眼。

程湘湘斟酒的時候,趙夫人歡喜得很,好似女兒已經一腳攀進皇室大門了,她念頭一轉,又繼續打起程綰綰的主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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